番外四 难舍难分(2 / 5)
都进不来还说它干啥。
你没法亲眼见到的事,我们怎么形容也没用,别再以为我们几个集体得癔症了。
所以说,既然如今你能进来了,告诉你这都属于小事儿。有它没它? 咱有今天也不是靠指望它成的事,并不影响咱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宋福生说到这? 忽然有点儿火,外面找人都要翻天了:“问题是? 你带着孩子失踪两天一夜,咋不出去呐!”
没想到他姑爷叹气声比他还大。
陆畔放下手里书? 回望岳父? 又指了指睡的香喷喷的女儿:
“爹? 我得能出去啊?您外孙女从进来,我甭管怎么哄怎么教,她也不再冒话儿了。”
“哈哈哈”完了,宋茯苓笑病忽然犯了。
茯苓实在是没想到,空间关的第一人居然是陆畔。
想象到陆畔以后要是不听话,她就给他关在这里,就很过瘾。
当宋福生问陆畔:“这小食品都是你吃的?”
“啊,我尝尝。”
宋茯苓笑的更邪乎了。
被宋茯苓传染,慢慢的,空间里充满笑声,其中夹杂着陆飞的讨饶声,“爹,你不能挑软世子捏呀。”
——
佛经上说,无缘不聚,无债不来,前世今生,命运轮回。
咱老百姓也爱念叨那句话:多积德行善,修来生的福吧。
所以,这本书的番外结局可以是开放的。
古代寿终正寝后,任凭大家想想。
它或许可以是这样的。
宋茯苓大扫除爬起来,“哎呦,我的腰,摔的我好疼。”
钱佩英悠悠转醒,“刚刚是不是有电流子漏啦?”
宋福生在楼下超市买完豆油开门进屋,“你娘俩干啥呢,过来接东西呀。”
并没有穿越,就是被电了一下被吓的不轻,也就谈不上有古代记忆。
像往常最平常的日子准备过年,将那漏电的热水器找电工拾掇拾掇。
过年,亲属们相聚,钱佩英娘家那面表哥弟弟们问宋福生:“姐夫,咱家茯苓有没有对象呢。”
宋福生咂口酒说:“没有,这事儿着啥急,这不是刚念完研究生刚参加工作嘛。”
男人们至多也就问一嘴,大多时候聊的是买卖,是今年挣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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