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4 / 6)
了,把红糖水递给秦佳,问她:“医生说你低血糖,怎么最近没吃早餐?”
“哦。”
“哦什么哦?是吃了还是没吃?”
“她们……走了?”
覃琪有点愠怒,“秦佳,你都嫁到我彭家了,你怕他们干什么?他们说两句就说两句,你又不能掉两块肉,什么身子骨,这点压力就受不了了?”
老婆婆的关心之意溢于言表,秦佳又不傻,当然听得出来,可是她难过的不是这件事情好吗。她难过的是彭安尧背着她和另一个女人生活了两年,对她不理不睬整整两年,而回来后又和没事儿人一样骗了她。
估摸着以彭安尧的性子来看,这事肯定连他妈都没告诉过,秦佳怎么好和他妈说,她晕倒是因为他儿子劈腿,不是因为她的身子骨差。如果秦佳的报复心稍微强一丁点,她都会向他妈告状,因为覃琪校长最恨的关键词就是劈腿背叛和小三。可秦佳的报复心比白莲花还纯洁,她不想以后回忆彭安尧的时候,先回忆到彭安尧被他妈施家法的画面。
秦佳利落的喝完一杯红糖水,覃琪仍然未走,床边塌陷的位置,正有一个屁股安然不动稳如泰山。
秦佳不安的道歉,“妈,抱歉给你惹了事情,你朋友办的满月酒席是不是也受到影响了啊?”
覃琪端详着秦佳半晌,问她:“小佳,你和安尧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吧。”
“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覃琪当了这么多年的校长,委实不是白当的,火眼金睛比大圣都强了一个正级阶跃,唰唰地射出几束γ射线,把秦佳烧得外焦里燥,不得不举手投降。
“我……刚刚和彭安尧提出离婚了。”
说完,秦佳就开始发呆。刚刚她晕睡的时候,脑袋里闪过了很多画面,最多的就是自己二了吧唧的对着彭安尧傻笑。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发展到无限大了,已经把他当做一个信仰的存在了。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超过爱自己的时候,基本后半辈子都会在唯唯诺诺中度过。秦佳不想自己在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的基础上,又无法主宰自己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令她怕得发慌。
信不信他也爱自己?当然信。可是那构不成伤害她之后的原谅工具。
覃琪问:“原因呢?就因为酒席上那些亲戚的话?秦佳你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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