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6 / 6)
头,即使夫郎不能受孕,你也不能这么糟蹋他。身体亏空,明显脾胃虚弱,看是以前没少用那虎狼之药。再加上,我观他似有伤在身,恐是一直没有耐心修养吧?”
被郎中一顿抢白,李袖春傻了,品味了一下她话里的玄机。李袖春忽然觉得信息量太大……她十分懵逼。
“不……不能受孕?虎……虎狼之药?”
“哎。真是,你万万不可这么折磨他了,不然他活不过十几年便要身体亏空了。”郎中说完,估计也是见惯了女尊国男儿的下场,也不想多说,叫药童去抓药。
李袖春连忙抓住她的衣服,不耻下问:“那虎狼之药可是春|药?这不孕之症可还能治?”
“当然是催情之药,这病症太久要想根治怕是不易啊。”郎中摆摆手,“你别拉着我了,领了药带你夫郎回去照顾,我这儿还有别的病人呢。”
看着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花顾白,李袖春捂脸……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皇家腌臜,会不会因为知道太多而被灭口?再一想,自己不是九皇女的事也暴露了,恐怕未来的日子更加不可预测了……
“我,我出门了。”李袖春把花顾白推到秦婶家照顾,如往常三日一样,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自那天摊牌后,她把花顾白从医馆带回来喂了药。但是花顾白醒来后仿若变了个人,对她不理不睬。即便没有再要掐死自己,但是时不时飘过来的目光也让李袖春心里发慌。
最后那封信她封漆还是寄出去了,花顾白也没阻止。
说她逃避也好,她白天把花顾白安排在秦婶家,自己用出去赚钱养家为借口,实则在外面闲逛。晚上才会把花顾白接回来,两人也不交谈,就是各睡各的屋子,表面上相安无事。
秦婶瞥了眼匆匆推门而去的人,叫了声:“哎!袖春!”
没叫住人,秦婶嘀咕了一声,把手上拿着的油纸伞停放在大门旁,抱怨道:“这人出门伞也不带,今日下田耕地看到许多蚂蚁在搬家,怕是有雨啊。”
已经养好身子的秦叔抱着肚子,坐在花顾白旁边的小凳上绣着小孩儿的衣物。“你两,闹别扭了?”他小声问道,同情的看着花顾白。
哎,之前还说两人感情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