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2 / 6)
扭扭地继续说着, 头也埋入了李袖春的颈间。
此时此刻, 李袖春才恍然大悟。
合着自家小夫郎大半夜跑到自己床上表明真心,是因为昨夜偷看到她和毓柳暧昧的场面了?听他支支吾吾的话中, 不难听出后来他并没看完。
李袖春轻搂住他的身子,怕他用力过猛跌到床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在他耳旁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今天的午膳莫非是饺子?”
这明显吃醋的样子,让李袖春甚是好笑。原来镇定自若的凤君,也会露出这样的一面。
“妻主不会是故意逃避吧?”花顾白没听到她确切的答案,更是不放心了,揪着李袖春的领口,非要讨个说法来。
看到他钻出自己的怀中大有一种‘你不说,今日别想起床’的势头,李袖春只好摸了摸他的头解释道:“昨夜他是有脱掉外衣,但是内衣还是穿得好好的。”顺便把毓柳与清水以及毓柳表姐的事一股脑全都交代了清楚,她本来也没想隐瞒花顾白什么。
在李袖春眼里,花顾白要想弄明白的事也一定会弄清楚,他就是这种性子。现在对自己发问,不过是希望自己能亲口告诉他罢了。
花顾白思索着,蜷缩进李袖春的怀中,“清水签的是死契,那毓家表姐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玷|污清水的贞洁。死契对于家生子来说,相当于终身契约,必须一辈子在主人家当牛做马的。”
李袖春耐心听他说着,知道花顾白这是替一知半解的自己科普。她好奇问道:“有没有办法,让这个死契在毓家那边没有效应?”
花顾白在她怀中抬头,妖冶地斜了她一眼,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缩在她怀里撒娇吃醋的男子,“死契可不是活契,可以让外人赎身。死契相当于死当,该奴婢的婚嫁、转卖都归主子所有。”
“这个我懂。”李袖春拉了拉他的头发,看到他瞥了自己一眼,心情很好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办法能让那位表姐,把清水的死契转卖出来。”
花顾白动作一顿,眸光锋利,“你的意思是,从毓家表姐那下手?”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李袖春也不恼他对自己的无视,自顾自起来给花顾白穿好鞋袜,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叫恨春给他端水净面了。
外面的大雪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袖春好说歹说才让花顾白勉强同意让自己把他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