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2 / 6)
己写,以什么为题呢?”和惠说道这个份上,云珠也不好再拒绝。
“海棠吧,这西府海棠开的多美呀。”
“春兰吧,兰花品性高洁。”
“腊梅好!”
……
“不拘什么,自己喜欢什么写什么吧,要画画也行。”云珠说着,见侍墨连颜料画架都让人摆好了,很满意。
“那我来画幅画吧,将我们今日的聚会画进去。”和惠自告奋勇,如果她脸上不要那么不好意思的话会更有气势些。
大半个时辰过去,大家都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云珠不为这个费脑筋,时间差不多便挥笔抄了《红楼梦》里林黛玉那首《咏白海棠》,其余的时候不是品茶就是看着和惠画画,悠雅自在无比。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好个“偷”,好个“借”!贬词褒用,想象新颖,灵动飘逸……以花喻人,见姿见态,见色见韵,确实可见写诗人空灵飘逸的品性。只是,云珠可没诗中的海棠那般孤高自清……或许清高超拔,可那也是精神上的,不与俗人同流,正是她的矜贵之处。
弘历拿着云珠写的诗念了又念,完了笑眯眯地收了起来,不顾众人的侧目,占为己有不说,还将自己写的诗塞给了云珠。
嗔了他一眼,看了眼手中的诗:“咏迎春:探得春来春复迎,花於春亦特多情,谓他不必争时刻,会见栏前红雨并。”果然可见风流帝王的本性,连首咏花诗都能写成这样,云珠有点汗了,该怎样评?
弘历的诗才不高,他爱写诗,如果你把他的诗当成记录心情的日记的话估计会好受一点,要说云珠大婚后有什么让她难受的话,这品赏弘历的诗算是其中一样了,当然了,他爱在古画上盖章的行为也很伤眼,不过古董对云珠来讲不值得关注,到了末世,这些东西还不如一包面巾纸。
云珠觉得弘历与 弘时纠结于父亲的爱不同,他十几年在祖父、父母跟前小心谨慎,优秀的表现针对谋划的是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顽劣的一面就转到了其他地方,这种爱在古画中间戳章的行为算是其中一样,有一次云珠碰见这种行为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希望后代收藏名人字画的文人雅士时时忘不了你,想你想得咬牙切齿?”他当时大窘,之后再想盖章不免有些尴尬犹豫起来,虽然云珠在这方面再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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