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部分(2 / 6)
她和高嬷嬷一明一暗皆是思虑齐全的灵敏人,出宫一趟反倒听了不少消息,知道太后之前针对皇后、企图通过后妃影响皇帝的一系列行为已教宗室和京里的一些世宦勋贵察觉,坏了形象。
可惜,她们不能直接在太后跟前明说,只能委婉地劝谏。
就算是亲近得用如秦嬷嬷高嬷嬷,也难以完全体会太后钮祜禄氏内心的痛苦怨愤,这种痛苦怨愤不是常年的累积,而是突破了一个界点,进入了另一层境界。以前她隐忍、虚荣,有得意,有羡慕嫉恨,仍不脱一个为人妇为人母的范畴,而现在,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为何每一个从深宫中熬到顶端的女人最后选择的都是权势。
因为只有权势才不会背叛她们!
在汤山行宫和静宜园的养病时光,她内心的痛苦难以用言语述尽,她曾经对儿子寄予了多深厚的期盼,多引以为荣,这痛苦便有多深重!在一日拖过一日,在等不到弘历来接她回宫的每一个日子里,经历着希望转换成失望地打击,她挣扎又艰难地承认,不是自己养大的儿子果然不能与她同心同德,不够孝顺!儿子再好,终归比不上权势可靠!
——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丁点妨碍到弘历,伤害到弘历,她只认为她的儿子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种心路历程多少让安享尊荣了大半辈子的太后心智上又成熟坚毅了许多,之前的各种宫斗,虽也历经了各种委屈各种得意,终究比不得这次虐心。
她觉得自己悟了。
之后的蓄势待发,不必赘言。
重新进宫,她要稳稳地站在权利的顶端!而不管是为了权势,亦或是为了把握住皇帝王儿的心,都坚定了她除掉云珠的决心。
她的辗转反侧,不仅是皇后的势大根深,还在于娴嫔愉嫔的不和,纯嫔金嫔的离心。仔细思考了几日,她定下了计策,慢理斯条地从慈宁宫开始着手整理自己以前布置在宫中的各方势力。
显然的,她离宫的这段日子这些明面的暗地里的人手又去了一大半,理由很正常,有到了年龄被放出去的、调了职被踩下去的、犯了规矩的……
在俄罗斯额济勒河一带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土尔扈特部举族东归一事,固然是因为俄罗斯的奴役和压迫,是人类落叶归根的思想,同时,它也表明了如今的大清国富民安,威震邻邦,四方来朝的强盛之姿。
就连百姓也觉得这是件极为自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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