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2 / 5)
姚氏、窦氏、徐湘、郡主、沈氏、徐朔之妻康亲王妃。
底下几个人起身行礼,太皇太后这一路上被哄得高兴,笑眯眯的瞧了一眼,见着爱子也在其中,也不待徐朗发话,就已乐呵呵的道:“都坐都坐,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
后面徐朗亦举手示意,徐奉良等人方才落座。
徐奉良因心中有事,自然头一个看向了窦氏,见她和沈氏、徐溪都无恙,稍稍松了口气。原以为这是场鸿门宴,座次安排和饭菜中必有文章,谁知徐朗并没做丝毫布设,窦氏的位子就紧贴着徐奉良,沈氏也和徐胜安排在一起,只是因为徐胜抱病,空了个座位而已。
胆战心惊了整个日夜的夫妻俩坐在一处,眼神交汇时各自茫然。
不同于昨日的紧肃氛围,今晨那些涉事的人被捕,后晌时楚寒衣就撤了派在窦氏身边的侍卫,在来赴宴的路上,还颇为和颜悦色的说笑了几句,叫窦氏摸不着头脑。
场中笙箫已起,徐奉先是三月里驾崩,宫里禁了半年的歌舞,这个时候虽然还在孝期,到底也未全禁,只是不至于太热闹罢了。
丝竹管弦、笙歌曼舞,阔朗宽敞的大殿中,因为人少,座位之间空隙极大,徐奉良和窦氏的低语被淹没,无人能辨。
“胜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进宫?”
徐奉良作势去夹菜,“得到消息后我们都很不安,胜儿推病留在府中,以防有变。”他瞧着龙椅上正跟琳琅侧耳说话的徐朗,再看楚寒衣、姚氏等人皆是坦然观看歌舞,不时举樽笑语,全然安乐景象,不由疑惑道:“不是有变么?”
“我也不明白。”窦氏已经被楚寒衣前后态度的巨大差异给绕晕了,“昨夜确实抓了一拨人,可我们这里都安然无恙,也不知是在卖什么药。”
“太皇太后那里能不能探到口风?”
“她上了年纪,能问出什么来。”提起这位老人家,窦氏少见的懊恼,“现在只能盼着宴会及早结束了。”
恰巧场中一曲舞罢,徐奉英带头为帝后敬酒,再祝太皇太后和太后福寿安康,徐奉良和姚氏连忙中断了谈话,堆起笑脸。
一连几场歌舞完了,徐朗那里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还特意说这次窦氏等人入宫侍疾陪伴太后,孝心可嘉,着意敬了杯酒。直至宴散,都没生出任何枝节来,徐奉良和窦氏都是一头雾水,舒了口气的同时,有点怀疑这次只是虚惊一场,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徐朗这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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