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两年(3 / 4)
将其母妃昭阳殿静妃追封为太后,皇帝并未追封,甚至有人提出来也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掉了脑袋,其生母亦是理应追封的,皇帝亦是没有准许,于是给新皇母妃追封的事儿就成了禁忌。皇帝生母没有被追封,有人咂摸着滋味儿说是按照皇帝的癖性,没着人从坟里翻出他生母的尸体泄愤已经是开了天恩了,还谈什么追封,毕竟皇帝能有个野狗似得成长过程都是拜生母所赐。但是皇帝到底是对静妃是怎么个态度,这就让众人有些糊涂了,亲自守了陵又不让追封,这简直是两个矛盾至极的驳斥点。
后来不知怎的就有了流言说新皇和先帝静妃并未以母子之礼相处,如此云云,那不追封似乎有了解释。新皇也对这种流言未有处置,可这种后宫秘事在新皇当政之后谁还敢说?且是毫无根据的言辞,于是流传着流传着也就淡了。朝臣们只是欣喜于新皇的励精图治,虽然每天上朝的时候总也战战兢兢,总也能想起皇帝血洗太子一党的事儿,有些老臣也总能想起五皇子野狗一样的出身,可一朝天子一朝臣,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眼下,先皇留下的烂摊子已经被撑起来了泰半,虽然国库依旧未有余盈,可各地的土木水利都整修的整修,重建的重建,总之百废待兴的局面稍稍有了规整,血洗万千人的事儿也已经过去了,五皇子对太子一党的狠毒也已经过去了。
在这之中,新皇到底为什么从未有个好颜色也无人敢探究,甚至都习以为常了,只道新皇天生就是这般恶鬼模样,当然现在形容就是天子威仪,新皇天生就有天子威仪。
“缉熙,缉熙。”两瓣嘴唇间嗑出来的声音跟往常一模一样,板板整整只声音是个女子的样儿罢了。
“热就将袜巾子脱了。”皇帝都有些要生气了,闷声闷气的说话,这个可恶的女人一直这样儿,在他跟前一直这样儿,耐不住热也依旧穿的层层叠叠。本来他要呵斥了的,可又忍住了,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那副模样听过那声音了。
画面一转又闻声儿,“你快出去,出去!”说罢又要摔杯子扔箸了,脸蛋都涨的通红。
皇帝忍着脾气,探手想握上那扔杯子的素手,触手却是一股冰凉,睁眼,自己手里攥着严五儿的衣服。
“皇上,该上朝了。”严五儿盯着皇上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时刻防备着要被一掌挥出去。
他知道皇上又做梦了,只有在皇上做梦的时候他的脸上表情才会变,好像记忆中那神经病似的主子又回来了,一忽儿生气,一忽儿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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