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赢了赌约,却赢不了那家伙(8 / 10)
们你看我我看你,以为自己耳朵不灵光听错了:“明……明少夫人……您是说将马鞍卸下吗?”
“是。”
“卸下马鞍?那还怎么骑啊?不会是摔呆傻了吧?”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连家丁都这么认为,但是得到命令,两个家丁只得上前三两下卸了马鞍,之后十分疑惑地退了下去。
第三次上前,抚了抚马侧身,许心湖叹了口气。众人相望之下似乎都在等着她翻身上马——一匹没有鞍的马。
“这也太悬了吧?”傅七夕这么说着,别人又何尝不是,“明兄还是早些为夫人请好大夫吧。”
明如许笑笑,没有回应,继续转头去看他的好戏。
只是这次许心湖没有直接上马,而是在前轻轻引着马儿绕着院中场地行进。马儿顺从地跟从在她的身侧,她的细指既不求快力也不求强趋,只是淡淡地用微力牵引,马儿也就有节律的跟从——与其说是牵马前行,还不如说是一人一马在院中散步。
如此绕了两个场周,许心湖仍然没有要上马的意思,这倒使周围的人全都莫名其妙起来:该不会是害怕被摔下来所以才作此举动吧?
“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夫人在想什么小弟真的猜不到啊。”傅七夕打趣地说着。
明如许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和刚才已经不太相同了,若说刚才只是看戏的模样,那他现在的表情就是在认真地等着高潮的来临。
人们渐渐失去的兴趣,也许是因为等地太久她始终都没有上马,也许是因为觉得她一定失败,甚至已经有人开始互相聊开了——
就是这个大家都不再那么关注的时候,许心湖步子快了起来,随着马步借了个力翻上了马背——“啊!”这声“啊”不再是许心湖发出的了,而是周围的宾客的惊讶之语。
所有人几乎都立时说不出话来,各个都只是干干望着院中的一人一马,而那种惊讶之情不亚于见到了一些他们不敢相信的事——比如奇迹:但见院中马儿依旧是绕着院场小步地奔走,而没有鞍的马背上的青衫人缓缓控着马僵以掌握方向……马的律动和马背上的人是如此的契合,以至于直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那匹“疯”还是平静地小步奔着,没有一丝焦躁——简直就像一匹驯服无比的宝马……众人皆张口结舌了很久,连感叹和赞许都不记得了。
“果然是好马。”老夫人终于也可以放下那颗早就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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