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我老婆呢?(1 / 8)
南非的阳光带着灼伤人的温度,即使在阳春三月里依然烤的人皮肤焦焦的,如同烤炉上的牛肉一般,冒着滋滋的声响,隐约能看到手臂上冒出一缕缕乳白色的轻烟,令人不敢轻易在白天出门。才刚来几天白嫩的肌肤就被晒得浮现一层暗红,一向重视皮肤身材的安琪已经吵着要回去了。
于是,江若岩也适时提出要去美国的决定。鉴于国内波谲云诡的形势,安琪和沈容白纵然不放心她孤身去美国,却也别无他法,回国只能是坐以待毙,等待她的必将是大人物狠毒的报复。去美国,是最稳妥的。
起了个大早来到机场,早有机场服务员为她们卸下行李,以小车推着跟在她们身后。安琪和沈容白家里的企业是国际化的,似乎在哪里都能吃得开,不拘是谁的面子,她们被恭恭敬敬请进了贵宾室。
机场是离别的伤心地,透过透明玻璃墙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江若岩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惆怅。上一次是给大姐送别,现在轮到别人给她送别了。时移世易,境况不同,却同是为了一个躲字,大姐躲避的是不堪回首的感情,而她则是躲避大人物的报复。
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她与雷厉风的缘分彻底走到头了。
不知道婆婆现在的病好一点了没有?郝秦寿已经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听说婆婆也接到了C大的邀请书。现在不但复了职,连她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儿媳也没有了,一定很开心吧?
雷厉风呢?应该不久之后就去应付永无休止的相亲了吧?直到找到一个婆婆满意的女人,结婚、生子。
即便是两条斜线,相交之后也会朝着各自的方向,越走越远,终于天各一方。难以遏抑心中的想念,明明说好不相见,明明说好不想念,明明说好不埋怨,为何她的心仍是一遍又一遍想起相恋的甜蜜。
听说男女分手之后都会念着对方的坏,把对方当做仇人似的恨,可她却只想到他的好,他的体贴,他的宠爱。心中被莫名的情绪溢满,眼睛酸酸的,江若岩吸了吸鼻子努力隐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小姐,请问要喝还要续杯吗?”高挑的黑人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以标准的英语问。
神思被打断,江若岩淡淡地微笑着摇摇头,手习惯性地一遍遍抚着小腹。
“小岩,要不然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总觉得不放心,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安琪忧心忡忡地看向她依旧平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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