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职场(五)(1 / 3)
身体腾空,然后整个人被丢在沙发上,柳穿鱼一时只觉得头顶的灯光太过雪亮,刺得人眼睛生疼,连眼泪都不受控制的要往外涌。可开关太遥远,她只想让这灯光马上消失,眼角余光瞥见电视的遥控器正搁在茶几上,立刻伸手去拿,结果总差那么一点点,心头的躁狂感越演越烈,她奋力侧身去够,只是这老式沙发与傅正荣客厅里的那个相比较竟窄了许多,她连状况都没有搞清楚,整个人已经跌落,头撞到茶几的一只脚上,磕得“嘣”的一声。
这边傅正荣刚刚扯下腰带,距离虽近,但被长裤一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摔个结实。
“磕哪儿了?”顺手把长裤和衬衫丢在一边,傅正荣挪开茶几附身来看她,一只手刚刚贴上她的额头,就被她握了个结实。这一下确实让人猝不及防,他还没来得及稳住,人已经被拖着摔了下去,“你疯了?”仓促间,他勉强用另一只手在她头边撑了一下,才没整个人都砸在她身上。
疯了吗?柳穿鱼笑了起来,她想她确实是疯了,才会这么发狂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点慰藉,哪怕只有一点,一点点也好,可是她不能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她能做的,就只是环住他的脖颈,用身体缠住他,让他无处可去。
“你确定是这儿?”傅正荣微微侧头,避开柳穿鱼的唇,多少有些不确定,她从来都是别扭的,卧室之外的地方,她虽然也温顺,可是她的眼神骗不了人,偶尔视线的交汇,她的抗拒,他从来都懂。所以今天怎么看都觉得不寻常,只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他等了又等,等到的只是她的手,蛇一般的沿着他的脊柱来回游移,他迟疑了一会,到底低下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比冰箱外壳更冰凉的,大约就是贴着大块瓷砖的水泥地面了吧,柳穿鱼恍恍惚惚的,在极端的凉与极端的热之间挣扎,去痛片压下去的疼痛感又重新汹涌袭来,她难受的想大哭,声音却哽在喉头,只依着他的动作,被破碎的点点挤出。
天亮之前,柳穿鱼发起高烧,整张脸烧得通红,手脚却反而冰凉,身体又疼又累,脑子却清醒过来。
身旁,傅正荣睡得正沉,他真是有一副好相貌,睡着的时候少了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雅和不自觉流露出的冷漠,看着线条反而柔和了,倒像个大孩子。柳穿鱼在黑暗中长久的描摹着他的五官,直到眼前的视线一点点模糊不清。
谁在年少的时候,不曾有过这样的梦想,可以遇到俊朗不凡的男子,他不嫌弃你的平凡,不挑剔你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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