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4 / 6)
高翔加大油门,十五分钟后就到了镇卫生院,梅姨对这里十分熟悉,马上叫出医护人员,将孩子抬了进去,左思安对医生交代着孩子的情况,并提出后续处理意见,十分简练专业,医生也不禁惊讶地多看了她一眼。
梅姨安慰一边仍在瑟瑟发抖的孩子奶奶:“别怕了,你孙子的命算是抢回来了。”
那老太太千恩万谢,梅姨笑道:“你真是老糊涂了,救你孙子命的可不是我,是小安。”
左思安连忙说:“不必客气,医生会给他打抗生素和激素,一般观察12小时以后,医生会试着堵管,如果呼吸没问题,就会拔出穿刺针,穿刺的地方会自然闭合。等查清了过敏源,以后千万别再让他吃那东西就行了。好好照顾他吧。”
他们出来上车,梅姨问左思安:“小安,你是哪一科的医生?”
“严格地讲,我现在还是神经外科第三年住院医生,要想成为神经外科的专科医生,还得通过至少三年的专业培训。”
“听说在美国学医时间特别长,也特别难。”
“是啊,时间很长,哪怕是大学毕业马上进医院院,再选择培训时间较短的科目,也差不多到30岁以后才可能独立行医。”
梅姨听得十份认真,也十分开心:“太好了,小安,没有正式系统学习一直是我的心病。我以前总想让晶晶学医,可惜她就是不肯。看到你成了医生,我比什么都高兴。”
他们回到梅姨家,这所房子保持着原样,跨进门槛是一个小小的天井,迎面是窄窄的厅,当地人称之为堂屋,放着八仙桌,供着先人遗像。左右两边厢房是卧室,梅姨招呼他们坐下,便说要去做左思安以前最爱喝的桂花米酒,匆匆进了堂屋后面的厨房。她的丈夫刘伯在她的扬声召唤下从后面走来招待客人,他是个矮小的男人,看上去颇为苍老,而且十分木讷内向,不擅言辞,两只手不安地在衣襟上擦来擦去,目光匆忙扫过他们两人,含糊不清地说要去菜园摘些新鲜青菜回来,匆匆走了出去。
“除了这屋子以外,什么都变了。”
“这么长的时间,一切都面目全非也不奇怪。”
轮到左思安默然了。这时阳光从天井上方斜斜照射下来,两人正好分别站在明暗分际处,相互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终于她开了口,“我知道我变了很多,可是你还是你,并没有变。”
梅姨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桂花米酒进来,跟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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