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6)
对人对己要求一样高,意识不到存在压力这回事。她认为学习上所有的问题都是可以通过付出努力来解决,而左思安的问题在她看来是努力程度不够,没有树立目标,没有进入专注学习的状态而已。
她一再提醒左思安,到了十二年级,就要开始面临申请大学,如果想成功申请到好的大学,必须更加用工才行。左思安没有向母亲解释求得理解的习惯,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苦苦撑着。
到时定期过来的peter注意到了左思安的精神状况不对,但peter按美国人的观念,认为左思安的问题是心理创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导致她处于封闭状态,无法与周围建立有效交流,左思安对他的冷漠更是让他觉得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他与于佳谈起这一点,于佳跟国内一般学理工科的人一样,照例对一切缺乏证实的学说将信将疑,听到peter建议让左思安看心理医生,顿时皱眉:“小安只是内向,哪至于有心理疾病要看医生。”
peter笑道:“我知道你们的问号忌讳谈心理问题,但人人都需要帮助,看医生是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并不可怕。我当年离婚后十分沮丧,看过两年心理医生才走出来。所有我很佩服你能独立处理好所有压力,实在太强大了。”
“我们有我们处理问题的方式。小安对我都不愿意讲她的心事,怎么可能同意跟医生讲。”
“有时候受害者会有一种内疚感,把一切责任归结到自己身上,这种情绪不通过某种途径宣泄出来,是非常有害的。不喜欢正式约见心理医生的话,也有其他途径。据我所知,学校里一般都配备了专职心理辅导员,他们都接受过专业训练,学生可以预约心理辅导;或者她也可以去参加性侵受害者互助小组,哪里都是有相同境遇的人在一起匿名倾诉讨论,可以帮助她更快走出阴影。”
于佳在贵州遇险时,将女儿的情况告诉了peter,peter震惊之后,表现得十分同情,令她多少有些安慰,但另一方面,peter讨论起问题无拘无束的风格又让她有些烦恼。她来自保守的社会,听到“性侵”这类直白表述的词便觉得刺耳,她认为时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从来不与女儿谈论发生过的事,更不愿意把这件事公开拿出来讨论。
可是peter毕竟是一番好意,而且言之有理,她认真考虑后,试着与左思安谈起,左思安一怔之下,勃然大怒:“这是peter的注意吧?”
她没法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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