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罪(7 / 9)
起来,她忽然觉得害怕,“可是我爹爹现在还是辅政大臣,如果靖江王爷真的要对付爹爹的话,为什么还任命爹爹做辅政大臣?”
“汉武帝有当时就收拾李广将军吗?”谢浩远反问道。
一句话立即让孟时雨无话可说,手中的鲜花也被*得不成样子!
谢浩远忽道:“我真是佩服岳父大人,高瞻远瞩,看来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原罪,毕竟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轻易放过想要自己命的人,何况是手握大权的王爷?”
孟时雨沉吟道:“爹爹辛辛苦苦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难道这一切就要付诸东流吗?”
“你可能会为岳父大人觉得不甘,可是你想过吗?这件事始终是王爷心中的一根刺,这不是别的事情可以一笔抹去,再大度的掌权者都不会对这样的事情一笑置之,岳父大人若是继续留在朝堂之上,怕是每日都如履薄冰,噤若寒蝉,一不小心,就很可能会落得李广家族同样的命运,到那时,不要说位极人臣,就是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孟时雨手心紧握,眼看着水上的浮萍不知道要飘向何方,心底悲凉,谢浩远的目光也汇聚到浮萍上,目光清澈,“比起曾经的国丈大人,岳父大人应该觉得庆幸,不是吗?”
孟时雨深吸一口气,抿紧朱唇,“不知道爹爹会不会怪我?”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岳父大人曾经派人刺杀过王爷,王爷已经网开一面不再追究,可岳父大人始终是皇上的心腹,就凭这一点,王爷就不可能真正重用他,所以岳父大人识趣地主动告老还乡,是最聪明也最有智慧也最能明哲保身的做法!”
见孟时雨神情一直低落,无法释怀,谢浩远又在河边采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送到她面前,微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有一个掌权者会重用前一个掌权者的心腹,与其留下来自讨没趣,倒不如乘王爷还没有彻底讨厌自己的时候主动告退!”
孟时雨叹道:“真是一语成谶!”
看着她懊恼的脸,谢浩远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说不定是好事,又不是生离死别,人可以追求权力,但是不能让权力控制你,成为权力的傀儡,否则就是悲哀了,岳父大人和郦国丈大人一向私交甚好,多有往来,朝野上下无人不知,如今王爷和太妃娘娘正在清除郦家余党,和郦家有过密切往来的官员都心惊胆战,孟家和郦家有过命的交情,此时孟家却平安无事,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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