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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凄绝:“你给了她一个家,那我呢?”
萧疏默然少顷,话语里也不由自主减却了些许针锋相对的锐气:“假扮你的那个侍女,应该已将我当日所说的话悉数转达。我觉得,没必要再重复第二遍。”
“为了她,你真的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活命的机会?”
“是。”萧疏沉声应答,同时墨黑眸中似有寒芒闪烁:“话已至此,不妨明说。我知道,也许你确有办法能解了‘易魂’之毒,但无论你想要用什么来交换,我现在都可以明白无误的告诉你,不行。还有,倘若你想要以此做条件威胁她离开,那么我奉劝你,马上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总而言之,请记住,但凡敢伤她分毫,我定会让你付出千倍代价!这个承诺,只要她活着,则不管我是生是死,都同样有效。对阵两年,交锋无数次,你是知晓我的心机手段的,所以,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司徒鸢晃了晃,后退半步,极慢极慢的点了一下头:“你果真绝情若此。”
“情?”萧疏像是听到什么荒唐谬事般的嗤然一笑,又冷冷轻哼,负手而立,衣袂随风翻动,声音凝而不散:“如非我不想因为个人私怨挑起两国间的战事争端,此时此地,你我早已兵戎相见生死相搏!”
司徒鸢再退半步,面罩寒霜,眼有冰雪,左眉的那道伤疤竟如同被衣裙映出了残焰之色,刺目刺心:“好!便如你所愿!”腕部一翻,小巧短刺在手,通体殷红如血。
看着抵在心口半寸的刺尖,萧疏瞳孔一缩,长袖一挥,内力激荡,隐隐然有奔雷之势。
雨点如豆砸下,在森然对峙的两人周围仿似碰到了什么硬物般纷纷弹开,半点不沾身。
苍茫天地间,一片肃杀。
恰在此刻,呼啸的狂风中忽地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诤言,你快去把晾着的衣服给收了,不然明天没干净的替换窝在床上出不了门可不怨我!”
萧疏眉梢一弯,杀意尽散,雨珠迅速落在发间衣角,眨眼湿了半身。
司徒鸢的真气虽盛,但那短刺,却未再进分毫。
白夏撑把伞大呼小叫跑了过来,没看见这危机四伏一触即发似的只管一叠声道:“你们怎么在雨里站着,诤言,还不快请客人到屋里坐!”
“不必了。”说话间,司徒鸢亦撤了内力,湿了衣裙:“时候不早,告辞。”
白夏的挽留很真诚:“晚上山路难走,又下那么大的雨,就在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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