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 / 5)
56、第五十四章 何为独活 ...
第二天,‘互相无视三人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团结友好的天下太平,心照不宣默契十足。
白夏也便跟个没事人似的在林府药园子里厮混,鉴于她向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展现着自己的懒惰,能坐着绝不站着能乘车绝不骑马能仰卧绝不起坐……所以在干活时,也一贯秉持着能动口绝不动手的‘君子原则’。
傍晚,白夏照常搬了把小竹椅端了盏小茶壶摆了个地主老财的架势指挥下人们浇水锄草,乘着凉吹着风消着食小日子过得很舒爽,然而正所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碰到什么衰事,撑着椅子扶手想站起来伸个懒腰的时候,却被其上一根毫不起眼的蔑刺给扎了手掌破了皮。
幸亏她身上一直带着内服外敷的药,伤口也只是一个很小很浅的口子,所以很快便止了血。
刚想把那根倒霉催的破刺给拔了,忽觉周围冷嗖嗖的寒意逼人,一转身,顿时吓得汗毛倒竖险些惊叫。
这段日子一直远远旁观从来没有靠近过药园子半步的司徒鸢,这会儿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白夏的身后。
定了定神,白夏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就算是在青天白日,人吓人也是会吓死人的!”
司徒鸢并不做声,只很仔细地看了看她那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半的手掌,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白夏无所谓地晃晃那只手:“不小心划了个大口子,真是流年不利呀!”
司徒鸢仍不作回应,视线转到她的脸上,冷冷的目光像是要将一切冻裂又像是要将一切看穿。
白夏被盯得毛骨悚然,大热天的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正欲再度开口,司徒鸢竟仿佛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冲着她很慢很慢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走了。跟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无征无兆……
留白夏一人木立当场,半晌回不过味儿来:“什么意思?吃饱了撑的扮女鬼玩?忍了这么久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昨晚被刺激过度终于疯掉了?……”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互相无视的背后,是各自较劲。
司徒鸢此次的突然出现必有图谋,这是毋庸置疑的。不同的是,萧疏认为所图与国事有关,而白夏则觉得很可能大部分是为了私情。
所以萧疏派人搜集线报分析形式,白夏便有事没事总在司徒鸢的眼前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