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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大楚发兵,贵国会是谁挂帅出征?恐怕除了你的父王之外,再无旁人了吧?且不论一旦离朝,多年苦心谋划眼看可成的大业会否有变,单说这战场上的风云莫测凶险万分,你就当真全不在意?如果因为你的缘故而累及老父,你就当真能心安理得做你的管家?”
司徒鸢的身形虽稳,声音却已控制不住的发颤:“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我决不信你会这么做!”
萧疏再度赞同颔首:“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完全不必理会我的话,如果你真的敢赌。”食指轻点棋盘,带着成竹在胸的傲然:“两国邦交,强者说话。如今我大楚势强,说和还是说打,皆由不得你戎狄。这个道理,不用我来告诉你吧?退一步讲,即便不开战,我只要将配合的那些兵马撤走,便足能坏了你们与那位九殿下的交易。反正,北齐究竟是谁的天下,与我大楚的干系委实不大。就算日后会吃亏受损,我大楚也承得起。”
勾唇轻笑,语意森森:“这一局,你已然全无胜算!”
“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因私废公的人!”司徒鸢的眼神渐现绝望散乱,尤做最后挣扎:“你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是我的家人……”萧疏扬声将她打断:“是我要执手一生,绝不留她独自在世间等白头的亲人,我会!”
蛙叫虫鸣渐起,夜风徐徐。
司徒鸢木坐良久,终于极慢极慢的点了一下头,声音清冷而空洞:“你赢了。如果我仍是身居高位可统帅兵马的司徒大人,还可以和你赌上一赌,未必会输。可惜现在,却连赌的资格都没有了。我败就败在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了解你的,于是不顾一切的主动丢弃了所有筹码,却不料……
话已至此,已无话可说。横竖,总是我先对你不起,你我之间就算是清帐了吧!我可以把解药给你,也不再要求你与我长相厮守,但我还是有一个条件,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萧疏的目光落在她左眉的伤疤上,声音有些发紧:“但说无妨。”
“我要你陪我旧地重游,只有我们俩。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似乎已然干涸的眼睛锁住沉吟不语的萧疏,唇边却蓦地绽开一丝莫名的笑:“如果你与她真的那么相爱,又岂会经不起这短短的分离,又何惧这小小的考验?”
轻轻一叹,萧疏无奈摇头:“为何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无论再怎样深厚怎样真挚的感情,也经不起猜疑等待,更经不起误解伤害。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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