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独处(5 / 6)
来,抬脚便踹。她是侯府千金小姐、是今后的胞妹,飞扬跋扈惯了,待字闺中时就声名远扬,草菅人命对她而言都不算什么,哪里忍得下这口恶气?
周仁霖见妻子陪房欲殴打苏盈盈,登时觉得自己身为家主的尊严荡然无存,他怒不可遏,一把拉起心爱女人、牢牢护在身后,爆喝:“谁敢动手?反了你们了!”
“你还敢护着她?你敢!你敢!”杨若芳扑上去撕打苏盈盈,却被忍无可忍的周仁霖用力拨开,“父亲!”周明杰大喝。“儿,给我弄死那小贱人!”“母亲,您冷静些,别闹了。”周明杰胆战心惊,生怕母亲抖出往事,一家人撕打拉扯成一团。
围观群众各有支持对象,紧张围观,恨不得帮忙一起打。容佑棠提着竹篮,同样看得目不转睛,极度解恨——还有什么比看仇人倒霉更快意的吗?
直到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容佑棠惊讶回头,是卫杰,对方满脸欲言又止,说:“殿下叫你过去。”
赵泽雍一行勒马停在远处,容佑棠磨磨蹭蹭过去,心想我穿着披风带着雪帽遮着口鼻,他们怎么认出来的?
莫非是跟踪?海东青一事……不妙了?
容佑棠心如擂鼓,停下,硬着头皮开口:“殿下,您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赵泽雍半晌没说话,他刚才骑马经过人群时,不知何故,一眼就把踮脚抻长脖子看热闹的容佑棠给认了出来,仅凭侧影。他上下打量少年,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看热闹——”容佑棠脱口而出,又急忙补救:“呃,我回家路过,就顺便看几眼。”
兄弟,别说了,我们刚才都看见了!卫杰心里大喊。
赵泽雍皱眉:“你今日请假不是拜祭先人吗?”
容佑棠忙举高竹篮、露出香烛祭品:“去了啊!”
所以,你前脚拜祭先人回来、后脚就高高兴兴看热闹?看花魁?
先人若是知道了,会气得蹦出来吧?
好一个没心没肺的愣小子!
赵泽雍摇摇头,竟无话可说,勒转马头,一言不发回府了。
“殿下——”容佑棠傻眼,心里七上八下地想:庆王什么意思?我告发养鹰人一事究竟如何了?
担惊受怕一整夜。
第二天早膳后,当赵泽安又想拉容佑棠去马厩探望爱驹时,却被夫子强硬拦截,夫子一板一眼地说:“殿下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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