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6 / 6)
快哭了,电话给韩老师,“你班上的猴孩子你都咋带的?这都多大了?打架不分男女?还班干部带头?学习委员喊得嗓子破了,被揍个乌眼青,怀系春手破了,脸上被抓得乱七八糟?还有怀系青,他不班长吗?站走廊上看风景,一问三不知……”
笑嘻嘻的是顾老师,跟混在放学人流中的春儿和甜姐儿说,“我钓到鱼请你们喝鱼汤。”
甜姐儿无可不可,“谢谢老师。”
春儿皮厚,“我要吃红烧的。”
顾老师呵呵笑,跟同事们说,他喜欢坏小孩儿,象怀系春那样的~~
晚上,系青边帮浩子和春儿的伤口擦碘酒,边接韩老师电话,操着那一口无处不温润的声线,“老师,你知道春儿的脾气啦,我讲也讲不住,再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换个角度想,不是蛮好的?别班都死气沉沉,哪儿象咱班同学这么有童心……”
从春儿和浩子脸上被指甲抓出来的好几道伤痕看,战况完全可用惨烈来形容,偏春儿的兴奋指数跟战况的惨烈程度成正比,跟浩子不住嘴地回味那课间十分的战绩,沉迷其中,乐此不倦。并为了庆祝这次争斗,决议次日周六下午的休假时间,大家唱K去也。
翌日再上课,全班被两派人马闹得,俱在戒备状态,那紧张劲儿,好像上个厕所都会被人堵在里面盖麻布袋似的。但计然和系青全在状况外。
计然有点感冒,因为校工修女浴的供暖设备,不知为何,把女宿的供暖管道给牵连进去,反正女宿昨晚暖气失灵,很冷,偏巧计然一直用的小热水袋还漏水了,她一个晚上也没睡暖被窝,早起感觉鼻塞头痛,精神不振。
“请假吧,”系青建议,“我找个由头送你回去休息。”
计然不同意,“今天就早上四节课,反正下午要休息,还是算了,等放学再回家吧。”
系青心疼,“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