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7 / 8)
存在的,只不过还是不知所措罢了。
“还不下车?”没想到沈钦隽又出来了,快步走到车门边,俯身看着我,表情说不出时是肃然还是妥协,只是语气变得温和了些。
我一声不吭地跨出半条腿,或许是气得晕了,直起身子的时候忽然有点儿站不稳——等到我意识到,额角已经快撞到车门。
他却算得上眼疾手快,很快地伸手替我垫了垫,堪堪护上我的伤,又顺势拉了我一把,让我站稳。
指尖微凉,触到我的额头,还带着麝香亦或是松木的味道,他蹙着的眉心带着淡淡的焦虑,“没事吧?”
这样不经意的体贴和关心,又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令我有片刻的晃神,我迅速转开眼睛,“没什么。”
沉默着走到了客厅里,我随便地坐在了沙发上,报了个软垫,心事重重的低着头。
“你辞职的时候我没挽留你,你是在怪我吗?”他坐在我对面,忽然开口。
“啊?”我愣愣地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摄影的时候故意这么拼命,是在怪我那时候没有挽留你?”他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是为了让我听得更明白一些,“白晞,那么现在我可以挽留你,你可以重新回荣威上班。”
我和他之间,一定有一个是来自不同次元的。
我抿紧了唇不说话,目光时不时地扫向门口,屏息凝神,听着门口的动静。
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他的身子微微往前倾,声音竞渐渐变得温柔。“白晞,听我的话,好不好?”
是被他此刻的声音,亦或是那双明亮狭长的双目中的星辉所蛊惑了吗?我眼皮轻轻一抬,心跳却倏然停顿一拍,一个“好”字几乎要毫无原则地脱口而出,门口却忽然传来动静声,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黑暗中撞进来,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白晞,还不会医院?”
像是把我从梦中叫醒了,我站起来,“师父。”
沈钦隽坐着没动,一只手还是悠闲地搁在沙发扶手上,慢条斯理地说,“麦臻东,今晚她哪里都不去。”
麦臻东嗤笑一声,仿佛懒得理他,走到我身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走,回去。”
我拿眼角瞄了瞄沈钦隽,心想死定了,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就简简单单地让我跟着麦臻东回去?
果然,沈钦隽也站了起来,不偏不倚,是在沙发通往门口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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