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7 / 8)
,他暗自惆怅,其实他一直被雾舞活泼可爱的个性所感染,乃至颠覆他对生的观点,雾舞说得没错,只要三界太平,头衔不过是个摆设,去它的执法天尊,有雾舞陪伴谁还在乎至尊神的地位。
不过有一点他并不能确定——佛祖是否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就此作罢?
“师父,答应徒儿一件事可否?”
这声师父可给雾舞叫舒坦了,缩脖眯眼好生满意。
“乖徒弟,说来听听。”
“师父神通广大,能否替徒儿跑一趟玄天仙境?”
“哟,你还知晓玄天仙境,尽管开口,为师上天入地都嗖嗖的!”雾舞仰天大笑,完全忘了此刻元气还未恢复,连飞行都成问题之事。
“据一位算命先生说,徒儿上辈子乃是执法至尊,若金身再不移位必遭血光之灾,徒儿起初并未当真,可近日来做了怪梦,看到一尊金身放在名为‘金禅殿’的关中,劳烦师父将金身移至执法天尊的禅房可否?”只要金身不灭,三界未出大变故,他便可以瞒天过海。何况他如今恢复全部记忆才知晓自己并未第一次动用金身当障眼法,原来当初他与雾舞溜到凡间游玩时就是利用金身摆出他在闭关的假象。
忆起往事,他不由笑起来,那时的雾舞趁他闭目打坐时经常乱跑,一会儿化身九尾玄鸟飞出禅房,直挺挺地站在屋檐上假装神鸟雕塑,一会儿又溜到灵泉中玩水,他每日都要在玄天仙境中“缉拿”她,一旦“抓捕归案”,她便开始耍赖,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也疼,反正不让她打坐她便遍体通畅。
仔细想来,或许初次见到雾舞时便喜欢上了她,否则不可能由着她、惯着她。
那时,她时常骂他不懂变通呆头呆脑,而他一笑付之,变出一束荼蘼花送给她,她打散花瓣他就再变出一束,直到她肯接受为止。他确实还未学会如何哄雾舞开心,只知晓他将所有的笑容与宠溺都给她。
他可以为了她一句要看翻江倒海,便下至东海龙宫强烈要求与龙王在海中切磋法术;
可以为了她随口一说想看蓝雪覆盖玄天山的奇异景色,便卧在禅房中不眠不休地翻找有关天降蓝雪的法术;
甚至因为她玩笑一句想玩嫦娥的玉兔,他真敢趁着嫦娥闭关之时拎走玉兔给她玩几日。
除了不能把爱与宠说出口,无论她提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他都会想法设法满足她。
“噢……”雾舞听得一愣一愣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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