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小修)(2 / 5)
唯一确定的,这纤柔的身.体是他灵魂的神庙,愿拿全部热情交付。
万死不辞。
清晨醒来,陶禧无虞地躺在床.上,身.体没有上次那样难受。
纱帘透过熹微晨光,照例又是才刚六点。
想起下周要做的汇报,陶禧打算快速冲澡然后去看代码。
可惜蚕丝被刚掀开一个角,手就被人拽住,她孱弱的肩骨承不住男人下颌的重量,倾向一侧。
拽她的手松开,径直绕到胸前,“据说人在一天不同的时刻,体温不一样。胸也是,不同的时刻,形状不一样。是不是很扯淡?所以我这么严谨的人,要仔细确认。”
“……”陶禧自认跟他耍贫嘴不是对手,挣扎着爬去床尾拣他的衬衫。
“人都在这儿了,干嘛老惦着衣服?”
还未品出他话里的意思,小腹被他的胳膊钳住,后仰着由他带入被窝。
两具身体裸.裎相贴,陶禧感觉到脖颈传来的点点冰凉,伸手一摸,似乎是块玉石。
江浸夜推开被子,为她系上细链。
是那块翡翠观音吊坠。
“这不是你的吗?”陶禧微讶。
“现在是你的了。”
“你怎么不要了?”她翻过身,对上他透着弱倦而半阖的眼。
江浸夜似笑非笑地搂紧她,说:“我不该戴观音,我对她不敬。”
“不敬?”
“我小时候,不信神佛,每回被我爸揍,被他关禁闭,都祈祷来个什么黄风怪,蝎子精的弄走他。后来知道这些都不存在,但也信不起来了。慈悲有什么用?我以慈悲心待人,谁以慈悲心待我?”
他说着,翻身压在陶禧背上,膝盖撑住床面,沿着脊.椎一路吻下,呢喃:“但是你不一样……陶禧,你不一样……”
薄唇很快触及她身后那块烧伤,陶禧下意识地反抗,连呼:“不不不,不要……”
状若翅翼的伤痕,布满速朽的暗红色,像枯死的树皮,呈现褶皱的干纹。
他落吻温柔,陶禧却如被丛生的荆棘穿心,眼中噙泪,高高抬起头,细腰反向弯出弧度。
而跪下的男人心旌摇曳,吻似豪雨急坠,覆满她的身。
连续一周,陶禧没有再加班。
她每天九点到公司,六点准时下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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