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 / 5)
可不谓情深义重。
连江浸夜都不免高看她两眼,看罢咳笑两声:“你说你何苦呢,我正在等的人,将来就是我老婆。你方方面面都挺精明,怎么偏偏非得跟这种事儿较劲?”
“你以为我想?我从十八岁喜欢你到现在,一看见你就开心,就不知所措,就心潮澎湃!这种感受不是我能控制的!”陈烟岚语气激动地大喊,泪水逼出眼眶,“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让我要脸吗?我早就没有了,我一直在等你看我,可你看不到。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
她单手掩面,哭声隐忍,肩膀筛糠般簌簌抖动。
江浸夜沉默地看她,片晌也拉开椅子坐下,伸手托起另一杯酒。
馥郁的香气充斥鼻腔,他一口气灌下小半杯,抹去嘴角的酒液。
“因为我不想看。”他的声音残忍而坚定,“我以为只是你年纪小,等你见过更多的人就会离开。我干嘛要让你抱这种幻想?”
“可事实就是我很适合你,我也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我们在一起,能帮助彼此实现利益最大化。”
“陈烟岚,你搞错了,这和利益没关系。我不喜欢你,连假装都不行。”
她精致的妆容遭泪抹花,仍执拗地抬头看他,眼里盛满绝望的冷与静。
宁愿他暴怒痛斥,也好过如此平淡声线——一字一字拆开来,全部都在说,她的确从未入他眼。
好痛快!
宽大的柚木方桌上垫有粉白格纹餐布,一对典雅的银质烛台底座为圆形,装饰缎带月桂叶花边,燃烧的烛焰静默不语。
陈烟岚翻检记忆,不曾记得他对谁如此用心。
江浸夜坐在距离不过一米外的位置,看向完全变冷的菜肴,眉间不易察觉地皱起。
哪怕到了这时,他想的也不是她。
陈烟岚破釜沉舟地撑住椅子,迅疾吻向他的唇,却被他更快地用手肘格开。
可惜不小心手指掀起餐盘,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后,一整盘红烧鲈鱼盖在陈烟岚的牛仔裤上。
“陶禧还有几条裙子落在我这,我去给你找,你赶紧走吧。”
江浸夜就势站起身,匆匆上楼。
他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何必留下自取其辱。
陈烟岚空腹喝了半杯威士忌,情绪强烈波动,此时跌跌撞撞地赤脚走进洗手间,门也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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