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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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大家庭中,兄弟倪墙常有,江浸夜虽离开北里多年,对此依旧小心。
也难怪他如此警惕。
江鹤繁从小做惯了别人家的孩子,处理任何问题从无失手,可对于长期被忽视的江浸夜,他毫无办法。曾经想要靠近关心,又怕被怀疑惺惺作态。
一旦犹豫着错过最佳时间点,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加速逃离。如今哪怕坐下促膝相谈,江浸夜眼里也写满了生分。
江鹤繁深感无奈。
但他不勉强,假装没听出来,点头说:“你这人是太轴了,咬住就不松口,不够变通。”
他们沉默了一阵。
江鹤繁喝完又一杯茶,看去的眼里带了点询问的意思,“那我这回要你轴到底,你愿不愿?”
“轴到底?”
“我知道你如今一心忙着谈恋爱。以前你从家里逃到屿安,后来逃到英国,现在倒是换了地方,逃到爱情里。所以,我要你暂时委屈那位小陶姑娘,狠下心来全力投入。你要是使出什么危险又龌龊的手段,她那么单纯的人,跟着揪心多不好。”
江浸夜不经思索,立马同意,“我答应你。”
本以为他会纠结一番的江鹤繁诧异,“这么干脆?不怕墙脚被人撬走了?”
江浸夜不语,脸上有了一种飞扬的神采。
对于陶禧,他是自负的。
她爱他到无法自拔,确信就算一时半会儿没了联系,彼此的默契也不会让这段关系出错。
入冬后,屿安一天凉比一天,刺骨的寒意随呼吸漫过四肢百骸。
从咖啡店出来,陶禧哆嗦着原地蹦了几下,双手捧住咖啡杯取暖。听容澜说元旦前离开屿安,她惊得愣住。
“为什么要走?”
“我和我男朋友商量好了,我们一起走。”
“是……是因为陈叔叔吗?”陶禧哀伤地垂下眉梢,“可公司现在形势那么好,这个月工资又涨了,何必呢……”
大风吹乱了容澜的短发,遮去她一边的眼睛。身侧的行人无不缩着脖子加快脚步,她们两人倒停了下来。
容澜拨开头发,歉疚地说:“和他只有一点点的关系,绝对不是主要原因,我们讨论很久了。反正啊,屿安和北里的房子,我们都买不起。哈哈!”
像被针扎痛,陶禧眉间闪过瑟缩,确认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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