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 / 3)
。”江浸夜嗤声,“你就是变成丑八怪,我也不会不要你。”
“……要变你自己变好了,别带上我。”
“打个比方啦。”
那天的拌嘴还言犹在耳,回过神来,两人泡在波士顿柔暖的阳光下,快要睡着。
陶禧歪靠在他肩上,软绵绵地问:“江小夜,为什么突然想到要修复皮肤?是因为……因为你介意吗?”
“记不记得你去年参加的毕业舞会?”散步的老人颤巍巍地从他们身前走过,江浸夜呼出一团热气,温声说,“那个想欺负你的人跑出去以后,我看到你在发抖。其实在意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陶禧僵了僵,起身坐直,静静地听他说。
“完全无视别人的眼光很困难,我们都希望变得更好。就像戴牙套、脊椎矫正或者面部微整形,不过是一种选择。夏天不一定非穿露背的衣服,大可以完好地遮盖,当作什么都没有。但你知道,它就在那。”
“桃桃,预约这个治疗,并非对你不满,或者期待你变得更美,我希望你不要受它的影响。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内心,远没有强大到能坦然接受这样的阴影。表面上的接受,只是你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阳光洒在陶禧的头顶,折出细碎的金色。
为这项治疗她剪了及肩短发,脖子松松地缠绕一圈蓝白色格纹围巾。她仰头做了个深呼吸,短发擦过围巾,泛着健康的黑亮光泽。
“你把人看这么透,也挺讨厌的。反正说不过你。”陶禧闷闷地出声。
“总说我讨厌,让我数数有多少了,看看能不能换句好听的。”江浸夜长臂一揽,她又重新倚在他的怀中。
柔若无骨的手指缠住他的,慵懒音色带一点撒娇的意味,陶禧说:“我妈妈说的不够多吗?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她居然偷偷为你攒了那么多好听的话。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看来是真的。”
上周,渠鸥从北里来到屿安。
和陶禧预想的兴师动众不一样,渠鸥轻装上阵,随身只带了两件行李。
见面礼是红包和一套首饰,不算正式的彩礼。红包只有一张银.行卡,陶禧没有问,让丁馥丽帮忙收起来。
渠鸥对陶禧很是喜欢,刚见面就一阵夸,直说这样好的小姑娘让江浸夜那条豺狼叼走了,是他们家占了便宜。
她生猛的比喻逗得陶禧直笑,江浸夜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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