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风萧萧(十八)(3 / 4)
接着喷,所以干脆先认个怂就是。反正就是个称呼,如果不是丁一的意思,他也早就改口了:“陛下的意思,是得把华夏这边事体安置妥当了,再行西渡。”
“安置妥当?哪能妥当?”姚夔冷笑着抚须说道,“祐之,汝给老夫交个底,陛下欲辞两大都督府事,辞永镇两广事,交还铁券丹书,请玉碟除名,请削郡王爵,到底是以退为进,还是圣意本便如是?”
刘吉听着姚夔这话,知道此公是认真的了,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道:“以学生之见,君无戏言。”
这话一出,姚夔当即把手中茶杯放下,扯着刘吉的小臂说道:“速派船只,老夫家眷子弟,尽快出海!”他是当朝尚书,自然不能说走就走,就算要辞,也不可能搞挂冠悬印之类的评书里的把戏,总要把诸多事务交接完毕才行。
“章公,何至如是?”这回就轮到刘吉不明白了,至于么?当朝尚书,要必要弄成这样?
姚夔听着摇头苦笑道:“何至如是?当如是,诚如是啊!”
“若陛下仍掌两大都督府事,两广犹是净土;而今陛下欲辞之,则乱起在即!”
刘吉被他吓得缩了一缩:“国事崩坏至此?”
“不然汝以为,老夫失心疯了么?故土难离,何况去国万里!”
姚夔看着刘吉有点茫然,长叹一声:“祐之当知云远乱起之事吧?嗯,便从那事说起好了。”云远乱起,就是周玉章调去南京户部当郎中,管华夏的盐证;吏部派员去云远任布政使等等官吏。
这事刘吉当然知道,丁一下令让杨守随等人准备的入云远平叛的命令,还是他起草的。
“云远乱起,是传奉官祸民啊!”姚夔极为无奈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且他跟着又说道,“若广东工业部交付朝廷,必又以传奉官充之,若如文思院副使姚某,工匠出身倒也罢了。只恐方士人等,不知工业为何物,军器规矩,一概不理,只知谄上,到时难免又是祸起!”
“陛下若仍掌府事,则军魂犹在,纵乱而不崩坏,便如当年第五师与第二师之争一般。”
“而陛下辞去,一旦乱起,必不可收拾。”
“关外无丁总镇,鞑靼不用十年,必再起如也先之类人物;边镇军器无以为继,海西女真必然得喘息之机!到时一发不可收拾矣!若无陛下开天辟地,老夫也唯有尽所能去周全。而今泰西传承华夏薪火,何必困于死地!”
这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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