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战降两胡,黄须儿威震塞北(3 / 16)
了。大王不是叫群臣回去想,而是叫您想想,恐怕您今日没表态吧?”
“呃……”曹丕愕然——支持这决定心有不甘,反对又不敢,他确实没表态。
司马懿笑了:“您不表态就是有异议,大王怎会满意?他是叫您回来想想,明日声言支持啊!”
“唉!这太子还不如五官将舒服呢。”曹操拿别的兄弟压他,还逼他自己支持,曹丕实在窝心。
正愁烦间,鲍勋与司马孚抱着几卷书说说笑笑进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俩倒挺对脾气。见曹丕已归来,连忙见礼,接着便问:“吉茂之事如何?”吉茂乃冯翊吉氏一族,有藏书之癖,颇有名气。叛乱之狱扩大,把他也抓了,因而鲍勋提议,让曹丕出头为其讲情,一者保此良士,再者也给太子树些恩德。
“保下来了。吉茂与吉本一支疏远,扯不上干系。他进了大牢还不知怎么回事,竟以为是私藏谶纬之书犯禁,真是个书呆子。父王之所以大兴其狱也是为清理许都,把那些心怀叵测之人逐出朝廷,岂能跟个书呆子计较?”
“太好了,太子功德无量。”鲍勋、司马孚喜不自胜。
曹丕乜斜着眼,瞅这俩“榆木脑袋”,越发忧愁:“父王压于上,兄弟栖于侧。浑身解数无可施展,当此时节谁能为我解忧啊!”
鲍勋讪讪道:“我俩倒有个办法可助太子。”
曹丕对这俩书呆子不抱什么希望,爱理不理道:“说说看。”
“著书。”
“咳!修书何用?”曹丕一甩衣袖,但略加思忖似乎也有道理,“你们详细说说。”
司马孚笑道:“《左传》有云,‘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太子之德士众皆知,战功虽不能立,可立言。您十几年来所作诗赋、札记、政论甚多,略加整改便可撰成文章,如今您身无重要之事,岂不是闭门著说的良机?”
“不错。”鲍
勋又补充道,“大王虽不准太子招揽宾客,但以文会友不也是会友吗,文章不也可扬名吗?”
“对!太对了!”曹丕心情激荡双目放光,“我就著一部书给世人瞧瞧。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而尽,荣乐有终,唯文章传世无穷!我要论及世间百态,成一家之言。子文征战于外不过一时之功,我著书立说乃不世之功;子建文采虽高却无鸿著,若修成此书连他也不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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