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南北美洲和英国自治领(下)(10 / 14)
而不是靠阶级出身来自<炫>-<书>-<网>由地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
反映了美国人的农场和边疆背景的是,美国人是积习很深的修补匠,经常从事小装置的发明,以加快其所须完成的工作的速度。19世纪中叶一位观察家评论说:"除美国人外,有谁发明过挤奶机、搅蛋机或擦皮靴、磨刀、削苹果和能做一百件事情的机器?而这些事情自远古以来其他人一直是用十个指头做的。"
在论及自己的未来时,这种"崭新的人"是乐观主义者:他们坚定不移地相信事物进程的必然性。那位注意到了美国人在机械上的独创性的观察家还写道:"美国人十分自信,认为只要能找到对症的药物,任何弊病都可医治;他们看不出为什么他们不应该努力去找到医治生活中所有弊病的种种药物。"这种乐观主义常常用自我吹嘘的民族之爱来表达。由于生活在资源极为丰富、机会完全均等的国境里,美国人发现,赞美未来,并仿佛它已实现似的谈论未来,是件很自然的事。边地的幽默就是基于"大话",而民间英雄则是同保尔.班杨和佩科斯·比尔一样的超人。
在正规的文学艺术这一更为高深奥妙的领域里,19世纪的美国人显然感到自己不如同时代的欧洲人——这是有非常充足的理由的。美国人忙于制服荒原,根本无暇假装斯文和讲究美学。此外,清教徒的传统认为,辛勤劳动和拯救灵魂比艺术修养价值更大。 1835年,法国旅行者亚历克西斯·德·托克维尔写道:"除了星期回去做礼拜外,将一周中的每一天都花在挣钱上的人们,没有什么可用来招待喜剧女神。"
迟至1820年,美国还至少有8O%的书籍是从英国引进的,到1830年时,这个数字仍高达70%。就欧洲知识分子来说,美国文化是不存在的。英国评论家西德尼·史密斯的态度颇有代表性,他于1820年反问道:"在全球各地,有谁读过一本美国的书,看过一场美国的戏,见过一幅美国的画或一尊美国的塑像呢?"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渐渐为美国人自己所容纳。亨利·亚当斯写道:"纵观一生,人们已看到,美国人在文学上总是向欧洲人屈膝。"
因此,19世纪的美国人认真地努力模仿欧洲的文化。他们前往伦敦、巴黎、维也纳和罗马求学,建造希腊式圣堂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