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15 / 23)
到行凶者穿着一袭黑色绣花旗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并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用木簪斜插着。
如此优雅端庄,却又如此心狠手辣。
幽暗一角,行凶者不曾察觉沈慈在被她扼住呼吸的同时,早已伸手探向枕头底下,枕头底下放置着一把斯密斯威森M-10左轮手枪,只要沈慈取出手枪,直接对着行凶者扣动扳机,行凶者必死无疑。
此时,行凶者手背上青筋暴凸而出,森冷的杀意迫使沈慈无法呼吸……
沈慈手势顿了一下,她改变主意了。既然对方杀机这么浓,她如果不陪对方玩玩,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弃用手枪,沈慈在呼吸阻断的情况下迅速地移动上半身,对方受惊一瞬,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发髻已被沈慈一把抓住,她在大惊之下想要反扑,谁料却被沈慈抢先一步利用双膝将她反压在床,而沈慈更是快速地抽出了她的发髻木簪,并在她开口想要说话时,伸出右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唇。
床榻上,旗袍女子狼狈地趴伏在床褥间,沈慈穿着格子睡衣半跪在她的背上,右手捂住她的唇,左手手持木簪,属于木簪尖利的簪头直指旗袍女子脆弱的脖颈。
“你说,我手里这根木簪究竟能不能刺穿你的颈部?”沈慈俯下身体,并凑近旗袍女子耳边,轻声细语道:“要不,我们试试?”
冷清压抑的卧室内,旗袍女子闷哼几声,无法言语,灼热的呼吸急促不安地喷洒在沈慈的右手手指和手背上,她看不到沈慈的表情,沈慈自是也看不到她的,也无心看……
床铺间,伴随着一根木簪缓缓穿透旗袍女子的脖颈,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不仅将褥被染得繁花似锦,跳跃的颜色更是冲击着死者因为恐惧而圆睁的眼神,宛如两团熊熊燃烧的大火,地狱之火。
洗手间有水流声哗啦啦作响,浓浓的鲜血在水流的冲击下,打着旋儿转瞬间消失不见,沈慈有条不紊的清洗着染血手指,因为不喜血腥味,她还多涂了两遍香皂,直到手指清洗干净,她才拿起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镜子里,女子面容阴森,眸中杀意未退,她盯着镜子里的女子看了一会儿,随后抬手探向左眼角,那是死者的鲜血,无意中喷在了她的眼角,她抬手一抹,鲜红的血液在她脸上顿时被拉长,看起来异常香艳。
香艳?
沈慈被这个词汇给逗笑了,洗完脸走出洗手间,卧室内血腥味刺鼻,她扫了一眼床上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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