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风流(2 / 4)
”
听着像是黄伯跳下车,有些热切说道:“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和你大伯母盼着你呀。”
“我有啥好盼的。”男子话语带着三分不屑:“盼我什么呀?我又没有银子孝敬你们二老,反而富贵的束脩还没着落呢。”
他顿一顿,大声说道:“大伯,你不然跟你们家何夫子说一声,免了咱们富贵的束脩吧。”
何家贤知道束脩就是学费的意思,不由得对此人充满厌恶。黄伯黄婶又不是钱庄,怎么见了面就哭穷?
再者,作为下人,开口就让主人家减免这减免那的,未免脸也太大了,更遑论学堂是城里公家的,并非何儒年私人所开。
黄伯果然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响,才道:“我家老爷一向公正严明,作风在城里是有口皆碑,断不会徇私的。”
何家贤只听见那人冷笑了一声,似乎满是不屑。黄婶急忙打圆场说道:“富贵的束脩没多少,我跟你大伯手头上还有一点积蓄,孩子上学也不能耽误,你得空到城里来一趟吧。”
那男子越发冷笑连连:“就你们那点儿银子?富贵在城里上学,我要不要陪着吃住?要不要给他买衣服?总不能让人笑话了他去!”说着靠近黄伯耳边说了几句话。
何家贤坐在马车里看不见,黄伯的脸色因为这几句话变得通红,霎时急红了眼:“你别瞎说。”
“哈哈,我是不是瞎说,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了,纸是包不住火的。”男子轻松的笑了起来:“我的好大伯呀,真是忠心护主!”
何家贤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看着黄婶坐在身边尴尬羞愧的神色,径直掀开帘子说道:“身为奴仆,忠心护主岂不是应当。反而堂堂七尺男儿,背后说人闲话,向长辈伸手要钱,上不孝顺老人,下养不活孩子,我竟不知道,居然还有脸在此振振有词!”
男子猝不及防,听了这一通斥责,先是大吃一惊,待回过神来,发觉是位梳着姑娘发髻的女子,急忙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何家贤说完便有些无趣,她以为他会恼羞成怒跟自己辩解,或者大声呵斥辱骂自己——她甚至已经准备好说辞与他驳斥!
此刻见他并不因为自己出言不逊而恼怒,反而背过身去不看自己——她并不知道这是男女大防的礼仪,不由得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只怕再有一刻,她就弄得恼羞成怒!
何家贤强迫自己冷静,冷哼一声将帘子放下来,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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