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5 / 5)
生摆弄着医用针线,她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柏林的痛苦。
“麻醉!打麻醉!”
“好……对!怎么不打麻醉啊!我会没有麻醉的钱吗!”埃尔温比她生气的多,四处奔走安排。如果没有麻醉剂,温娴自己也能昏过去。
她醒来时已经傍晚,房间里没有人,麻醉渐渐褪去,疼痛占领高地。这回伤的不轻,那块巨大的招牌从温娴肩胛骨处一直刮到她臀部上方,整个后背全是擦伤和瘀血,几乎掉了一层皮,断裂的边框给她的后背开了一条十五厘米的伤口,已经让医生缝合。她现在上半身被厚厚的纱布围着,腰都弯不了一下,连起立坐下都需要有人扶着,不然就会失去平衡。
事情往好处想吧,温娴试着安慰自己,伤好了估计就不驼背了。
因为此事,尼克劳斯和路德维希也提前结束了他们的假期,买了和温娴同列车的头等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