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进驻(4 / 5)
公室里都忙做一团,地板已经变成了棕黑色,那些穿着西装革履或者军队制服的人来回走过,踩着地板发出吱呀的声音。
辛普森士官帮忙将他们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酒店,唯一还要继续留在这里等候的是负责人伯纳德,其余的去车上搬下来自己的行李,按照辛普森士官的指路赶向酒店。温娴用一点水大概冲了澡,躺在床上沾枕头就睡着了。她睡得很轻,她总在恍惚间听见刺耳的警报和轰炸机俯冲下来的引擎轰鸣,在这种警备的睡梦中她被惊醒数次,听见外面清理街道的声音才能稍微安心些。
大一些的水泥块儿被两个男人合伙悠上了卡车,发出一声足已震醒温娴的响动,她爬起来呆坐了五分钟,平了平衣服上的褶子。现在才下午三点,她已经开始饿了。
温娴去多洛塔的房间串了个门,顺便一起出去找饭吃。随便一家店里都是满满当当的顾客,两个人顺着街走,有一些街区已经清理出了本该有的样子,那里还是聚集了许多人,他们义愤填膺的叫嚷吵闹着,温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看他们愤怒的样子,像是当年课本里打地主分田地的插画。
“那里怎么了?”温娴忍不住好奇,特地绕弯过去看看,多洛塔脸色一白,回答道:“他们在骂那个女人。”
走近些才能听到从人群中央发出来时而薄弱时而尖利的哭喊求饶声,一个只穿了蓝色印花睡裙的女人满脸是血,染成金色的头发被小刀割下扔在地上,风吹过时拂走了那些精心护理过的发丝。女人的头皮被撕掉了一块,鼻血和口腔中的血滴在地上,她单薄短小的吊带睡裙由于殴打和反抗,提到了胯部,露出精美钩花的内裤,那些站着的女人们见了更加羞怒,纷纷朝她吐着口水,骂着什么。
灰尘和血液凝在一起在女人的脸和前胸上结了块儿,她还在哭求着,不一会儿,另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红发女人也被抓着头发拎下了楼,居民们一哄而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几个强壮的女人在一阵阵尖叫中从地上抓起了剪刀。
“是妓【】女吗?”温娴猜道,多洛塔支吾了几秒,说道:“也许原本不是,这两个都是当初和德国军官走的近的女人。她是有家庭的,为了那点钱作贱自己,怪谁。”
多洛塔不忍看下去,拉着温娴离开了,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在身后炸起,听着十分渗人。
这个城市刚刚寻回失落已久的和平,却又立刻陷入了嫉仇与暴力的深渊。这种场面每天都会发生那么一两次,有一次数个警察赶来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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