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格尔的摸鱼(4 / 5)
“墨索里尼的军国政府已经倒台了。”温娴提醒她:“对现在的政府来说,你父亲是个迷途知返的士兵。”
“对其他人,其他正常的世俗人来说,他是个懦夫,他毫无忠诚可言。他是一路逃过来的,实在走投无路了才去政府大楼,他想自首,想投降……他失去了一条手臂。”
多洛塔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断断续续的颤抖,她背对温娴擦了眼泪,说道:“我去和伯纳德先生说一下吧,之后再想办法。”
“你父亲身高多少?我那里有几件衣服。”马蒂斯说道:“不然我可以帮你去买几件,总不能让他一直穿着湿衣服。”
“谢谢,我会准备的。”
整个团队在六月三十日启程回法,多洛塔给家里打了电话通知,在博洛尼亚给父亲买了火车票,送他回家。
她至始至终都不愿再多谈父亲,也许是因为知道父亲已经平安,无需过多牵挂,也有可能是介意父亲逃兵的身份,但她既然不想多提,温娴也不去多问。
周五晚上她就和母亲通过话了,因此温娴周六到家时,厨房里有摆好的切片面包。母亲不在家,她在回卧室之前先去拿了一块椭圆的,烤成焦棕色的面包,这东西有点太过筋道了,温娴好不容易才用牙撕下来一条,等她到了卧室门前才嚼完咽下去。
温娴拧开门锁,卧室内并不像她所预料般那样。主要原因是她发现多了个人。
她懵了两秒,把门关上,自己在门外冷静分析了一下: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温娴再度推门,那个本应该在办公室里签署解决方案的人,现在还在她的卧室里无所事事的站着。
约格尔倚坐在书桌的边缘,双手向后支撑着桌沿,似乎在此等候多时了。
“长官?您……”温娴本想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但觉得约格尔一定不屑于回答,而且又不一定怎么嘲讽,便改口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艾德的信,你收到了吧?”
“是去年的那封信吗?我收到了。”
“他们投降的时候,你在吗?”
“对,我在。”
“那场面你也一定看见了,怎么样?”
“感觉他们还……挺高兴的?”
“哼。”约格尔停顿了几秒,说道:“我在隔离区办些事,顺路来这里看看。”
“有什么能为您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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