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火车(2 / 5)
淡光的剪影。
“这位小姐?”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温娴头上响起,她慌忙地转身,仰头,看到的是科赫中尉。
“您是温格纳少尉的朋友?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姓温。”
“翁小姐……”
“不是,温。姓温……温……是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第一次读准她的姓名,科赫中尉还是捋的直舌头的。
“不来与我们一起吗?这里的白葡萄酒很不错,是从北部的酒庄运来的。”
“谢谢,但是我想歇歇。”
“也是,在这里开宴会的机会多着呢。你可以在这里随处参观。”
科赫中尉戴着假笑和温娴说话,看起来并不待见她,但仍要保持礼节地过来打个招呼。
“还是请允许我对您来时遭到的不幸表示惋惜。”
“我们一切安全。”
“温格纳少尉受了伤,应该回来休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担心?”
“我对此并不知情。”
“请自便。”科赫中尉硬扯着嘴角勾出微笑的弧度,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
这场宴会进行到午夜,欢笑喧闹全部散去,只给房子的主人剩下满地的鞋印和蛋糕屑,那几名佣人打扫房间时,埃尔温与同行的几人才第一次踏足这里。
两个黑发的女人面面相觑,她们不敢多管闲事,因此埃尔温这个代理司令官就这么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冷遇。
“科赫中尉呢?”
……
埃尔温的声音在房中产生了回音。没人搭理他,但至少这句话唤醒了在沙发上沉睡的温娴,她一骨碌坐起来,对他说道:“他已经休息了。”
他苍白的面色已经充满痛苦,埃尔温闭上双眼挣扎了几秒,抖着湿润的睫毛忍痛说道:“魏施下士……”
他一只手用力按住伤处,身体的重心朝温娴的方向砸过来。
“埃尔温?埃尔温!”
“我去找门德尔医生。”一名穿着看守制服的男人跑下大门外的木梯,埃尔温的头枕在温娴的臂弯中,没有医生在场的情况下,温娴不敢擅自移动他。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到来的缘故,睡在主卧的科赫中尉醒来,披了一件外衣跑下楼,指挥着还背着步【】枪党卫军士兵将埃尔温抬到了一间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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