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医院(4 / 5)
上的狼藉,她离开时,背后还在欢实的唠着嗑。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两三天后就会重归战场。
忙到了中午也吃不上东西,夜深人静之时才有机会好好坐下来吃个饭,她们轻声细语地相互探头,实在没什么话题可言,便说起医院里的病人们。温娴对这里并不熟悉,只能听着她们又说到了什么党卫军的上校,那些传言在这句分钟内来回传播几次,怎么也听不出来新鲜的花样,相比较于年轻护士对那位上校英俊勇敢的倾慕和仕途的关心期望,温娴更在乎去华沙的车要什么时候开。德军在东线的战局一篑千里,败势已定,收复格罗德诺不过是上午或者下午的问题,医院应该提前做好撤离的准备,温娴宁愿跟着她们狼狈逃窜,也不想落苏军手里。
华沙没有通往巴黎的列车,温娴还要在柏林换乘,她的时间表赶的很急,最好能在十二月就回到法国,过她的和平日子,实在没有办法,去捷克斯洛伐克躲一阵也行。
温娴的困倦成功击毙饥饿,她简单地吃了些便准备去休息,其他三个护士的话题终于提到了上校的名字,她们问了一圈,回来说:“姓齐格尔曼。”
“叫什么?名字呢?”两位护士颇有兴趣地转过头。
“约格尔。”
“约格尔.齐格尔曼?”
温娴咕噜一声,咽下滚烫的热水,困意全无。
“你还好吧?”
“我没事。”温娴急着确定这个名字:“真的是叫约格尔?”
“是,怎么了?”
“没什么。”温娴端起茶缸,打算回去睡了。
只是我认识他而已。
为了排除同名同姓的巧合,温娴第二天还特地跟在护士后面问清了他的病房位置,她隔着几个床位看过去,那张几乎完美的侧脸化成灰她都认的出来,就是他没跑儿。
难不成她要进去打个招呼吗?温娴在门口踌躇不前,最后选择后退,一路小跑远离这间病房。她难以开口,与约格尔交谈不是一句你好就可以结束的。现在是埃伦在照顾他,温娴问过约格尔的情况,他的伤势严重,准备送回华沙治疗。
前提是他能活过这两天,晚上又送来数十名哀嚎的伤兵,埃伦将药片往温娴手里一送,就跟着医生狂奔出去。
药上划了约格尔的姓名缩写,温娴做了几次深呼吸,以平常的姿态走到了约格尔的床头,他张着双眼,首先哼了一声:“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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