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期(2 / 4)
心吊胆,便强硬的说道:“他还活着!一切都好,虽然受了伤,但一切都好。”
“是吗?真的?别吓我……”
“他好到可以继续作战,不信你自己看去。”
温娴强行将母亲推到客厅平复心情,自己接手厨房的活计,饺子馅有点淡,啧,加盐。
没过多久,母亲重新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厨房,温娴说道:“我今晚吃了饭就回公寓。”
“为什么?在家住一宿不行?”
“明早八点十五有小组会议,而从这里到公司要两个小时,我可不想早上五点起床。对了,我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八月份。”母亲显得额外高兴,一边回答,一边哼起温娴从没听过的曲调,歌声平淡,和今年的除夕夜一样。
她很想一直处于这种啥事儿都不愁的状态下,但过不了两天,她仍旧对一切报以担心,温娴担心在柏林的路德维希和海德尔,担心尼克劳斯,至于艾德里克,她几乎担心不动了,他到底还活着吗?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哪怕一个字。
即使为他哀悼,也比现在终日提心吊胆要好。温娴一直秉承着一个观念,爱情并非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东西,甚至一辈子不曾拥有也不是憾事,她从没有渴望过爱情,曾经想过嫁给实验室。现在是有所不同,至少她开始有挂念的人,虽然温娴暂时还没有找到这种情感与深厚友谊有什么不同,因为她总觉得这与当年她对索菲亚的思念很相似,像是一种对保护者的欲求,温娴希望与艾德里克完全了解彼此,知道对方的弱点,相互支撑、扶持。未来的路太长,她只想和他共同走下去。
温娴觉得自己能把高深复杂的爱情理解到这个程度,已经很牛逼了,准备喝口这家咖啡厅的新品咖啡奖励一下自己。
呸……真难喝,白瞎十八法郎,贵的要死,一股融化的塑料味。
温娴的注意力转移到手头的设计稿上,不过几分钟,一个声音从头顶上冒出来:“请问可以坐在您对面吗?”
“当然可以。”
那个男人敛好黑色大衣,安静地坐在她对面,温娴总觉得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她颇不自在地抬头虚瞄一眼,发现面前这个人……他现在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丹尼斯?你不在前线吗?你不应该在战场上吗?”
“谁说前线一定是枪林弹雨的?”他笑道:“可别这么大声,你看到了,我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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