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三话(4 / 5)
此,臣妾无话可说。”说完伏在地上一拜,是大泽拜别的礼仪。
“无话可说?那一月之前,皇后做的事就此翻过吗?”殷修越冷道。
“皇上心中有数,何必再问臣妾!”
殷修越怒极反笑,站起身走近她,居高临下看着她那样卑微的跪伏在地上,“这些年你在后宫做的那先小动作,朕非看不见,只是你尚没有害人之心,朕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却不能安分守己,甚至于连朕的子嗣都不放过,纪珉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歹也是纪丞相的千金,当初千方百计的进宫,就是想这么做皇后的吗?”
纪珉珺却不知道是被哪句话触碰了神经,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满眼都是恨意,“安分守己?是叫臣妾龟缩于凤宁宫,从未受过帝王的雨露恩泽,只端着个皇后的身份,老死于宫内吗?”
蔚乔还在床上,看着纪珉珺委屈不甘盈满泪水的双眸,琢磨她话中的意思有些诧异地看向殷修越。
难道他从来没有宠幸过皇后吗?
殷修越闭着眼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遂睁开双眼,一步一步紧逼纪珉珺,“朕为何如此厌恶你,你难道心里没有数吗?那不如去天牢里好好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姐姐,然后得以进宫的吧!”
说完,殷修越像是不想再谈此事一般,看了窦则骁一眼,后者领会意思,命人将愣怔的纪珉珺带了下去,包括茯苓个暗香。
蔚乔完全没能说得上话,虽然目睹了一场争斗,却好像未曾深入其中,殷修越立在那里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蔚乔知道他得消化一会,又看向一旁泰然自若的刘太医……
唔……好像并不是那么泰然自若……
“刘太医,您快起来吧,这身子该吃不消了。”原来刘太医被打断话之后就一直被忽视着,老爷子年纪也有些大了,又不敢出声,现在只能暗中敲着后背跟膝盖,缓解酸痛。
刘宜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时没站稳还向旁边虚晃一下,见殷修越终于看向自己,才抖了抖袖子,躬身道:“皇上方才问臣的问题,臣细细思索一番,认为滑胎露并不会危及寻常人或者男子的性命,只会对怀有身孕的腹中胎儿有所影响。”
殷修越回过神想起自己方才问刘宜的话,听了答案却眉头紧锁,蔚乔听了更是一愣,方才皇后的表现,两次毒害蔚昭仪都是她应该没什么异议,但滑胎露不至人死,那蔚昭仪跟殷修越又是怎么身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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