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番外。(4 / 7)
蔚振华拿着蔚乔的围巾,走过来给她系上,“又要去那边啦?”
蔚乔点头。
“替我跟亲家母问声好。”蔚振华眯着眼笑道。
蔚乔点头应下,拖着喝得烂醉的殷修越进了最里边的卧室。
“他喝的也太多了吧,到大泽都不一定能醒过来。”迷蒙间豆包嫌弃说道。
——
大泽的雪来得有些晚,入冬以来一直没下,等到这大年初一才稀稀落落下了一天。皇宫的甬道上早就被勤奋的宫人打理干净了,不用怕过路的人滑倒。
蔚乔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昏暗一片,应是还没有亮天,而一边的殷修越果然睡得死死的。
披上一件狐裘,她打着灯推开了门,门外一片银装素裹,雪还在下着,不用打灯也能看清这红墙金瓦。
这一切也是熟悉的,这后宫,每一砖每一瓦,她都无比熟悉。
旁边的宫人都低下头,只有张冯悄悄走过来,“皇后娘娘,天冷,还是回去吧。”
蔚乔抬手打断了他,她看着这天,突然新生许多感慨,她觉得她活得太久了,算上梦里的十五年,两个世界加起来的三十六年,她觉得自己活地快要踏进棺材板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没活够。
“母后?你怎么在这里?”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同时宫人都恭声道:“太子千岁,长公主千岁。”
元昭背着手,冷眼看了一眼张冯,将后者看的背后更冷了。
“外面冷。”她只说了三个字,算是极限。
她这个公主,小时候活跃跳脱的性子到长大之后全然不见,果真就如梦里那样,喜好练武,最爱带兵,只有跟卫南隅谈到武术和军队的时候才肯多说话。
平时就一个两个字往外蹦,“母后”、“父皇”、“嗯”、“好”、“无妨”……
一双坚实有力的手握上蔚乔的胳膊,那人拉着她往回走,边道:“皇姐说得对,母后多穿些再出来。”
声音同刚才惊呼的声音一样,大泽的太子,殷垣,蔚乔生的双生子之一。
蔚乔回过头探了探身子,“陟儿呢?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元昭跟着走进来,不答话,殷垣无奈苦笑:“好像是受了伤,闭门谁都不见。”
“受伤?”蔚乔一下警醒起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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