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向菱(1 / 4)
春节刚过,喜庆的气氛尚未消散,整个紫禁城依然笼罩在余温未尽的欢乐之中。
再过个十来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好像在这个世界里,除了高哲,就再没人晓得我的生日。以前若曦也问过我,可我答的却是跟她是同一天。她听了,到没有怀疑,只是惊讶。我到不是不想告诉她实情,只不过想想不就是个生日嘛,左右一年就那么一回,是哪天又能怎么样?我这人很随意的,向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更何况过了生日,我就又会长一岁,过了今年我的实际年龄都二十九了,眼瞅三十而立了,我这不寻思能拖一天是一天吗!在这个时代中,我跟若曦还有高哲相比,属我的年龄最小,可按实际年龄来说,我却是最老的。我看再过个n年,我也该以“老朽”自称了!
每年春节,若曦总是惆怅满腹、思绪万千,这才应了那句话:“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我有时心里也结疙瘩,这个疙瘩纠结着我和亲人被相隔在两个空间中无法相见,但是我从来也不会认为他们因为见不到我而思念成疾。我总觉得,既然我能在这个时代中合乎情理地安安稳稳的生活,那么在另一个空间中,老天爷也必然会给我的父母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让他们也可以快快乐乐、幸幸幸福福地生活。况且我爸爸妈妈的身体一向都很好,此时的妈妈一定在哪个秧歌队兴高彩烈地扭秧歌呢;而向来精神抖擞的老爸一定会了最谈得来的好朋友,一起爬爬山、打打麻将、抽抽烟、练练太极什么的。我不知道在别人的眼里我到底算是不孝,还是算是没肝没肺?可是天下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的父母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更何况你根本就没见着他们的不幸福,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不幸福的?
我时常将自己的想法讲给若曦听,可她却仿似从未听进去过,虽然嘴上常应着:“说得也有道理”,“也只能这么想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是啊,他们在另一个空间一定是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可她眉头的一缕忧郁却从未消散过。
我想,也许这就是悲观者与乐观者的最明显的区别吧——悲观者的前方永远是泥泞的沼泽地,即便他再怎么地寻觅,也永远觉得自己根本无处立足;而乐观者的前方永远是阳光大道,即使偶遇河水阻挡,他最终仍能找到前进的路。我觉得若曦也许算不得是名符其实的悲观派,但她也绝对算不得是一位积极向上的乐观派。
酷暑的日照仿佛是老天惩治世界的武器,而暖冬的阳光又好像是上帝安慰心灵的抚摸。我还是老习惯,喜欢挑个天气晴朗、阳光灿烂、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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