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态百出(2 / 3)
么?
年过了十几日,观音会也散了,我坐在冷春院秋千上理着头发上飘飞落下的柳絮。看那院落里鬼鬼祟祟移动的身影,不禁笑了出来,索性仰面躺倒秋千上。
这几日司徒楚瑜数不清第几次来了冷春院,当然却是瞒着二太太。我不知道他到这儿来做什么,但却进了菡萏的房,见不得做些明白的事。我原想着这菡萏的坑让常仕林那伪君子跳跳,没曾想过给司徒楚瑜专了个空子。
司徒长这几日为了司徒轻舞的婚事忙得焦头烂额自然不曾知道冷春院里住进了新人,大太太却是过了几日才知道,也将我无奈,随着我去了。
当下哪里有人会要这司徒轻舞?我想着也算是对司徒长的惩罚,当日他意气用事家罚司徒轻舞,却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受苦受难,为她婚事四处奔波。因果报应。
这几日大太太病情又重了,她倒是关心我,每日里清晨去请安,她总同我说上一个时辰的话,天南地北,让我瞌睡也来得很。多的时候她只求我别惹祸端,并嘱咐我这倒不是怕殃及池鱼,怕只怕到时候她也无能力保全我性命。
我却笑道,
“母亲放心,我不惹是生非,但绝不允许别人在冷春院来无中生有。”
这时她只闭眼睛,有时也轻微咳嗽一声。
距离上次司徒长送些药材进来已经有十几日了,大太太的药也到底,我遣故梦将上次临江王赏赐的几箱好东西拿到乐坊街寻一家当铺换些钱回来,又给她补了几帖药,吃着也总不见得好。
心底也隐隐担忧,这大太太怕是大限将至,回天乏术。
下午太阳出来,我去对房里见了司徒轻舞。她正在练字,写了几首词,放了笔又望着窗外发呆。她不同我说话,我也没打算开口,静静坐一下午。傍晚我出房门,只听得她没来由叹息一声,始终走了。
出来便见得那草丛里轻微响动,我抬眼看着故梦,她立刻会意折回房间,我瞥那草丛一眼,直径走开。
第二日,我去大太太房里请安,哪里得知今晨她喝药十分竟吐出血来。我慌忙过去,叫人替她整理干净,喂她一杯白开水,这才睡下。
中午我正守着她,却见冷春院外闹哄哄一片。我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这清净的日子又得暂停一段时间。
四太太跟着司徒长身后小步靠进来,舍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说着。
“老爷,大奶奶今晨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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