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百代昆吾(2 / 5)
怕,无悲无喜的双眼,是死国的一切倒映在其中的纯粹,一股隐隐压迫的神威,掀起风云漠视,“恭喜诸位,有幸迎接这场祭血圣典。”
“荣幸之至。”一声语落,远处走来沉沉步伐,单手背剑的人影,沉如水,深似渊,竟似高山仰止,不可亵玩焉,“傲慢,戒之在骄-负重罚之;嫉妒,戒之在妒-缝眼罚之;暴怒,戒之在怒-黑烟罚之;怠惰,戒之在惰-奔跑罚之;贪婪,戒之在贪-伏卧罚之;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戒之在色-火焰罚之。七宗罪,七别离,世间多是受罪人。”
漠视,同样的漠视,却是不同的披靡,夜露下走来的人,一会死国天者,“你,非是君上看中的人。”
“嗯。”
墨家机关城,神殿各首脑会面,商议未来大计,凝重的气氛,让摇曳的烛光倍添压抑。御笔转而看向叶倾澐,不时敲动的手指,似是此时心境,有所波澜,“叶倾澐,你真的认识到了我们失败的原因了吗?天时,地利,人和。”
“是,诚如殿首刚才所说,玉京山一战,我方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占优,进而惨败而回。而刚刚结束的四魌界一战同样令人深思,我们虽占了天时一项,但各自为战,事先对敌人计划全无所知,人和一项,不必多说。”叶倾澐面色阴沉,双眸含厉,满是狰狞之态。
“收敛情绪,继续讲解。”
“是,殿首。”叶倾澐略微收拾情绪,再次思考起来,“至于最后一项,地利,简直形同虚设,更反被对手利用,四魌界一夕崩塌。反观以前数战,皆是如此,处处受敌制肘,进而惨败。”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但思及以前数战,皆是如同儿戏一般。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御笔蔚然一叹,“想必在座众位皆是聪慧之人,我之言下之意,料比有所思量。”
“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此时正在内里养伤的荆帆影步履蹒跚而来,“我方没有必胜的把握,自以为是,思虑不周,轻起兵戈,实属不智。”
一旁叶倾澐接下话头,接续说道:“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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