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平静(2 / 5)
在意那些阿堵物又学问精深、品行高洁的人才可以被称一句清流。而循吏则是那些治理地方卓有成效的官员才能得到的名声。
对崔瑛来说,做一个风流才子实在有点困难,毕竟让一个现代人写诗作词是有点难为人了,但做一名循吏,他还是挺有把握的。
做一名循吏,以进士科入仕,造福一方百姓,在施政过程中实践自己的所学,然后培养学生,形成学派甚至党派,最终产生能左右朝政的力量。这才是一名传统文人心中的正途。
崔瑛打定主意要重新考科举,这在大周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也没什么特别。官员可以和普通考生同场考会试,然后分别录取,共同参与殿试,殿试上除了官员科考不许得甲等的潜在要求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当崔瑛打定主义开始准备科举的时候,他发现科举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也并不是原来历史课本里说的那么僵硬。大周朝从显德九年往后,每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录取的人数都在逐渐增加,进士科从唐代的十几人逐渐增加至四五十人,据柴永岱说,柴荣和柴宗训有计划用二十多年的时间将录取人数稳定在进士科百人,明经、明法、明算诸科每科百五十人的规模。
而崔瑛打算考的进士科,现在按重要顺序是五篇策、一篇论、十条墨义和一首诗、一篇赋。诗赋的重要性是最低的,策论的重要性不相上下。
策有些像现代公务员考试中的申论,考官提出一个历史上或现实中关于国家治理的问题,考生提出应对方法;论则是议论文,考官给一段文字材料,考生给出观点就行,这两个占了考试的大头,这与原先唐宋时的进士科考试首重诗赋不太一样。
崔瑛平时用一些与众不同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会被读书人斥为歪门斜道,但在策论里,什么奇怪的观点和方法都会出现,只要能自圆其说,就有可能被选中。
倒是墨义对崔瑛来说有一点点困难,大周朝的墨义是在基础注疏之上,允许自己发挥的,大约就是陆九渊“六经注我”的意思了,特别像以一句话为题写一篇读后感什么的。他又不敢引朱熹的理学,要花脑筋去思考一些《关雎》扬后妃之德的联想,真是苦不堪言。
“为什么五音会和五行有关?为什么五行还和五脏有关?为什么五脏还和五色有关?他们除了都有‘五’之外,还有什么共同点吗?”崔瑛快要疯了,他这小半年总算将经义吃透下来,策论也写得有点模样了,最近开始专攻诗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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