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坑深 139米 谁比谁更狠?一个比一个狠。(2 / 14)
都站着家长。
不肖说,孩子们在这种地方,指定是开心得不行的。一张张活泼又开心的小脸儿,将这些整天在钢筋水泥丛林里挣扎得麻木不堪的大人也感染到了。
喜悦,真的能够传染。
双手环胸,爽妞儿望着她认真的样子,碰了碰她的手肘,戏谑地问:“喂,连子,你和你家老板那事儿还协调吧?我可给你说啊,女人怀孕的时候,是男人出轨的高峰阶段,小心点儿!”
抿着嘴笑了笑,连翘没有回答,对于跟她有一样爱笑的爽妞儿同志,她自然有治她的招儿。
微微撩了撩头发,她笑问:“先别说我了,我还想问你呢,你和卫队啥时候梅开二度啊?我还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呢。”
“……滚,别提这事儿!”
面色黯然,爽妞儿没工夫打趣她了,看着旋转木马上的儿子,不再作声。
就知道一提卫大少爷这妞儿就死样子。
连翘知道她心口有伤疤,可是伤疤不揭开在里面化脓感染多不好,要治疗就得挑开来说。于是,她似笑非笑地继续撩拔她:“哎,我说姐妹儿,我没机会参加你第一次婚礼,你不会连第二次机会都不给我吧?忒不懂事儿了!”
没有回应。
就在连翘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突然云淡风轻的开始了文艺范儿的长篇爱情论调——
“连子,你说,婚姻和爱情是一回事儿么?爱情破镜重圆,相拥就是一出喜剧。可是破裂的婚姻再回头,还会和以前是一样的么?他妈现在见天的哀求我,见到我就哭诉,搞得我像多不懂事儿似的。我讨厌这样迫于无奈的悔过,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未来的日子那么长,难保她不会故技重施,到了那种时候,经过蹉跎的柴米油盐,如果卫燎对我的爱已不再像现在这样,谁还能来维护我?”
连翘心里了然了。
这丫典型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害怕受到再次失去的伤害,所以宁愿从来都不再拥有。
太过聪明的骄傲女人啊!
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连翘劝慰:“你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会失败呢?爽妞儿,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这种优柔寡断的人啊?现在,咋回事了?横不起来了?”
“年龄不一样了么,看问题的方式就不同。男人的爱,就图个新鲜。现在的若即若离,他得不到完完整整的你,稀罕得不行,觉得你是那么的美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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