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地质学生(4 / 5)
回宿舍,又哭又闹。
酒醒后我发现自己受了伤,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
因为我们在一起了,所以我以为我们会相伴一生,白头到老。
我总去宿舍把他的衣服拿出来一起洗,或者叫其他女生给他洗。
甚至在暑假去了南充,在他所有亲戚家和我南充同学们的家里游荡了一番——在卢宣灰家蹭饭的时候,他们正在门口打井,我好奇的蹲在黄泥巴旁看着,并问他父母相关的问题。
还跟他和他表弟一道,翻山越岭去了他外婆家,并在院子前的核桃树弄了核桃,烧了吃。
更如同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翻山越岭之际问他们路旁的野花野草叫什么名字。
他觉得好笑,跟我说:“猪草花。”
可他明明都没看,就笑话我、敷衍我。
在蓬安的鱼种场,我每天都要煮饭玩,而他们都出去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
也喜欢在鱼种场看大人们喂鱼、还有鳖,并不断问他爸爸养鱼的知识。可他爸爸却总跟我讲运输鱼的知识。
反正那里很大很大,有几条超级大的狼狗。
那年我第一次炒菜,是干煸四季豆。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炒菜。
我想象着饭馆里师傅的做法,却一时不及,把酱弄糊了,可他爸爸和姑公公吃得很满意,我每天跟他们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突然有一天,我母亲打电话到兄弟冯家里,叫我回去了。
而与此同时,他们接到通知,要分配工作去井队了。
我跟他一起坐在公交车上,他让我跟他一起去学校,然后去单位报道。
但是我鞋子却莫名其妙的就坏了——方才都还好好的,就在回学校的车上时才坏了的。
而且我脚太小,不好买鞋。
我说我回家换了鞋就来,于是,我母亲不准我出门了。
后来他来接我那年,我们一起去找陈兴平吃饭,她说:“如果你们两个结婚,不管有多远,我都来。”
我不懂她意思,但是我知晓他懂,因为她明明是对他说的。
这话儿,一定另有深意。
因为在郑爷爷病了的那晚,传话人,就是陈兴平。
我卖房子那年,他在昆明买学区房了。
他说是她非要买,为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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