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观书有感(2 / 3)
万次了。
何忧拉了拉跳珠的手,微笑着回答道:“因为我读的书有限,心胸只有半亩,所以纵然面对如此广阔的湖面,也只能看到半亩方塘。庄兄与我不同,读的书多,相信他的心胸肯定要比我宽广!”
听了何忧的话,碧荷叹了口气,说道:“‘鉴’者,镜也。镜中徘徊的不仅是天光云影,还有人和人心,做人如果不能时时自省,又何来胸襟?一片湖水若想常清,必然要有活水不断注入;一个人若想扬名,就要时时自勉,谦逊待人。好意境,好文采。”
显然碧荷和孟冠林都看出了,这首诗不仅好在文采,还好在意境,应时应景!正是庄圣贤的不谦虚,心胸狭隘才引起了今日的这场争斗。何忧这首诗与其说是写来与庄圣贤争斗的,不如说是用来劝诫庄圣贤的。
如此一比,两人的心胸孰高孰低,顿时一目了然。纵然庄圣贤能拿出胜过此诗百倍千倍的好诗,也难以掩饰他德行有亏的事实。
而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若是德行有亏,即使你才高八斗,又有何用?
何忧带着玩味的笑看了碧荷一眼,毫不避讳的说道:“其实你不用说的这么清楚。”
知道不说,那就还是朋友。比如孟冠林,他自然能读懂这首诗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为了照顾庄圣贤的颜面,孟冠林选择了衣袖遮面,不予评论。
而碧荷姑娘当面将这首诗解读了一遍,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打庄圣贤的脸啊!当然,何忧的这当面一问,明显也是不怀好意。
面对何忧的询问,碧荷姑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轻声问道:“敢问何公子这首诗可有名字?”
“有!”何忧举起手里的书,对着碧荷比划了一下,说道,“就叫《观书有感》!”
“观书有感?好名字!好意境!何公子大才!”碧荷赞道。
直到此时,庄圣贤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此时的他发丝凌乱(其实没剩多少),目光呆滞,仿佛早已忘记了斗诗的事。他就这样带着似哭似笑的怪异表情,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看到庄圣贤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跳珠欣喜若狂,她知道少爷赢了!而且赢的干脆利落!
顾不上为少爷庆祝胜利,跳珠对着庄圣贤的背影大声喊道:“输了就想走!枉你还自称读书人!你……”
“行了跳珠,让他走吧!”何忧轻声说,“他做人的脊梁骨已经断了,以后要么趴下做狗,要么重头再来。这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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