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时隔多年的再修行(2 / 5)
言不合拔腿就跑。
凶狠眼向他露出微笑。
是魔鬼的微笑!是魔鬼的微笑!
谢钦的拖鞋在光滑的地上摩擦。
“我叫周铸,是六班的。”凶狠眼伸出手来。
以后要跟这样的家伙住一个屋啊……谢钦犹豫了一下才回握。
“谢钦,钦定的钦。”
九月三日清晨,谢钦早早出了门。
天空是亮堂堂的浅蓝色,东方微微泛着红。
早霞不出门这话还真是没说错,谢钦心想,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青年广场上人不少,有遛狗的,有打太极的,还有啪啪啪抽陀螺的。
祖家爷孙俩正在看人写字。写字的老人汗衫长裤,右手拿一杆海绵笔,甚粗,有一臂长。脚边放着水桶,老人一边蘸里面的水,一边在地上写,方正的石板上一格一字。
谢钦走近了,就见那水字工整遒劲,写的是李白的《将进酒》,现在正好写到“人生得意须尽欢”。
爷孙俩跟谢钦打个招呼,待老人写完“唯见长江天际流”,祖老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人一脸茫然地看过来,祖老头指指逐渐风干的字迹,微笑着说:“朋友,你的字过于严谨了,私以为更适合杜子美的诗作,至于这李太白的《将进酒》,还是张伯高*的狂草那种汪洋恣肆的感觉更对。”
(张旭,字伯高,生卒年不详,唐代书法家,以草书著名。)
一旁的谢钦听得云里雾里,杜子美和李太白他还知道是杜甫李白,张伯高是谁啊?没想到老爷子还对书法有研究。
那个老人若有所悟,肃然拱手道:“多谢兄台指教,某感激不尽。”
祖老头回礼:“指教不敢当,愚见而已。”转身对谢钦说,“我们走吧。”
往秋实山走的路上,谢钦好奇地问:“老爷子,您还对书法有研究?”
“看得多,写得少,不过兴趣还是有的,”祖老头微微一笑,“我以前练过柳公权*的楷书和王羲之的行书,不过时间都不长,我又不用功,所以无论楷书行书,都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
(柳公权,字诚悬,唐代书法家,以楷体著称,与颜真卿齐名,有“颜筋柳骨”之美名。)
“哦……”谢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位老爷爷,他会功夫么?”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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