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我要多少(06)(2 / 5)
这是在暗示她,他想和她生孩子?倪澈的眼睫垂下来,藏在暗影里的眸子愈发漆黑。
怎么可能?难道以后告诉小朋友,你的外公和舅舅是祸害人间的大魔头,就因为你那傻破天际的妈妈,被你神勇无敌的爸爸给一锅端了?这种身世实在让人崩溃,倪澈想都不敢想象。
景澄以为她听到小孩的话题,联想到了内内诅咒她孤独终老,是以才突然情绪低落,“别乱想,内内讨厌你也不奇怪,当年你不是也故意吃了她买的芒果蛋糕害她被全家人误会。你那次,是故意的吧?”
“当然是故意的!”倪澈坦然地承认。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景澄搂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倪澈有时会任性妄为是没错,但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毫不磊落的事情,更何况是没分没寸地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她一直都知道她每次发病父母和哥哥们有多紧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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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确是倪澈不经意偷听到了大哥和父亲的对话,前因她没赶上,单是听大哥说那两天如果有人去洺县,消息就是从井澄那里出去的,如果汾洲有状况,泄密的人就是左叔手下那个阿磊,务必找到,绝不放过。
倪澈当时并不知道崇仲笙带着哥哥们做的是这种伤天害理的行当,但多年来的相处,她对父兄的行事风格也不是毫无察觉,大致感觉得到他们自有一片天地和规则,可能和世行的法律道德有些出入。
但身在豪门世家和上流社会长大,哪个不是特权的既得利益者,小到她择校、就医,大到崇安倪浚揍断别人几根肋骨、撞毁人家千万豪车……
倪澈只当他们充其量也就是通过权钱交易得些普通人没有的特权而已,偶尔办了出格的事儿用钱砸平,这些自然不符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大原则,却也不至于十恶不赦。
井澄出身寒门,大概是对这些做派十分看不惯,或者他握了什么把柄威胁到自家了,所以父亲和大哥才会做局试他?
别的倪澈管不了,让井澄涉险是绝对不行的。
她太了解大哥对付异己的手段,当年内内从销金窟被弄出来,仍有拎不清的一个旧识不断纠缠,据说那家伙第二天就被发现喝得烂醉趴在阴沟里,数九寒天身上没有半片布地昏躺了一夜,人都冻硬了,被早起扫大街的清洁工发现当成尸体报了警,送到医院好悬是捡回了一条命,胳膊腿儿却都保不住了,直接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人也受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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