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琉璃(2 / 4)
过是提个建议罢了,你不爱听就算了。”
谢昉笑道:“你若有心,不如替我多劝劝你叔父才是正经。”
“我爹当年还是清流党首,你忘了他当初是如何看待失了礼数的我爹的?你指望我去说服他?还是你自己来吧。”沈芳年拨开了他的手,面色隐有不快,说不上来是因为谢昉而生气,还是因为想到了二叔昔日的作为。
谢昉沉声问道:“你不帮我?”
“不帮。”
空气中忽然沉默开来,安静得有些可怕。
“你生气了?”她问道。
“没有。”谢昉冷冷道,明明说没有,明显就是有嘛。
“谢昉,我都给你最简单的方法了,你说我走捷径,还不是怕有辱你的名声吗?现在还跟我发脾气,我看你比那些伪君子还要假正经!”
方才的甜蜜骤然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场不欢而散,她走出了谢宅,气冲冲的一去不回。
各自的心中都憋着一股气,直到怀王大婚这日,他们各自都没有再见,她甚至不想再关心他感化自己二叔的进度了。
怀王大婚,是自皇帝急病之后京城中第一场喜事,新郎又是帝后宠爱的嫡次子,自然是由世人万般的关注,京城百官、皇亲国戚,几乎到了一半前来庆贺。
今夜,怀王府被相当齐整的分作了三部分。进了仪门的正厅外宅,是为男宾客准备宴饮之处;过了二门内的堂屋,是为女眷聚会;再向里的剩下五进院落才是王府中不迎客的内宅,是王妃行礼之后的休憩之所,也是洞房花烛的所在。
新王妃曹淑,一早便要忙碌准备,在皇后派来的嬷嬷和自己的侍女帮助下上妆,随后将一身亲王妃品级的翟衣礼服穿戴齐整,凤冠霞帔加身,还未成亲,便已经行了不知多少繁复的礼节。到了酉时,向西北方向遥敬父母,双目含泪的新嫁娘便这么被搀扶进轿,向王府行去。
待到下轿,可巧天上竟落下了初雪。观礼的客人皆道此乃吉兆,于是在一众人“一对璧人”的赞叹之下,怀王与新王妃并肩而立,向行礼之处走去,雪天地滑,新郎拉着新娘,险些滑了一跤,也成了贵客们的笑料。
沈芳年不在大门内,也不在二门内,她在王府内宅。其实早在去过谢宅那日之前,曹淑就已经答应了她,婚礼那日准她在内院随意转转,说不定还能遇见谁呢——自从上次许氏秀女出了命案,京城中一旦再有人聚集的活动,定然要有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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