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查案(3 / 4)
他嘛。”沈芳年揶揄笑道。
谢昉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毫不留情的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气哼哼的说:“别得了便宜卖乖。”
“嗯……”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做小鸟依人状躲进他怀里,小心的岔开话题,“那你们今日审讯的如何呢?”
“今日到了衙门,将嫌犯通通造册之后已经没多少时间,只是先行询问过了那些贼匪的亲眷,其余的嫌犯还要等明日再审。”
沈芳年不解:“为何要先审亲眷呢?”
谢昉吹熄了灯,揽着她一同躺下,道:“一来么,那些妇孺自然比贼匪软弱些,可以比较不费力的从她们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二来,她们也本不该被关在衙门牢里,审问过后可以先行送去保育堂,虽然也要有人看着,总归比在牢里环境好些么。”
沈芳年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轻笑,谢昉问道:“笑什么?”
“我这是欣慰的笑,谢大人自打到了南京,不仅愿意为同僚借住,竟然都善心到开始为犯人家属着想了,真是越来越清流作风了。”她可是完全没有在用调侃的语气,而是十分认真的说。
“哎,真是……”谢昉叹了口气,颇为感叹道,“或许是因为自从和你成亲之后,总觉得自己未行功德却受了许多福报,未免患得患失,难免要改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风了。”
沈芳年窃笑着,心中却有无以言表的情绪在翻涌着,过了许久,才闷声道:“睡觉吧!明日还要早起。”
接下来的几天,周白卿每日都同谢昉一通去衙门、回府,时而还要同礼部的人一起去皇陵查看,连沈芳年一时兴起又去衙门送饭,都不得不三人同吃,周大人一直在扮演一只锃光瓦亮的明灯。
又是一日艰苦的审讯下来,他们已经对案情基本掌握了。
近十数年来,南京虽然愈发富庶起来,可这富庶却大都是做生意、有家产的商户所享受的。虽然晖朝有着严格的户籍制度,却依然有失了田地、流离失所的流民走投无路,离开了家乡,寻找新的生存之处。
偷盗了太/祖皇陵的这一伙人,便是近年来进了南京城的流民,在一个名叫钱龙的贼首的窜动组织下组成的。钱龙这个名字在衙门里也是有迹可查的,他身负武艺,本就是早年间在南方驰骋一时的大盗,后来被官府捕头废了一条臂膀,便只能召集团伙,传授盗窃的手艺。南京的商户多、市集多,平日里小偷小摸的,上缴给钱龙一部分银钱,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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