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4 / 6)
婢说过,只是奴婢知道,母亲的心病是源于一人……”
年相思欲言又止,有些犹豫的望向玄帝,成功的勾起了玄帝的好奇和激动:“细说”
“奴婢年幼时,发现母亲的梳妆台有一处暗格,一时好奇就打开来看,发现……发现里面放的是一副画像,还有一封母亲亲笔的信件”
说着,年相思又从袖子里取出画像和信件,应该是有些年头了,纸张泛黄还有深深的折叠印迹。
她小心翼翼的递到玄帝手上,脸上的表情格外谨慎重视,玄帝接过,看了一眼年相思,这才打开画像,上面赫然是年湘玉画的画像,他倚在湖边的柳树上,微风轻拂,笑看着不远处执笔描摹的女子,就连他眼睛里的倒映的女子轮廓都被勾勒了出来。
那时,他还年轻,眉目俊朗还有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只是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玄帝目色里积尘了一些怀念,手指自画像的落款处描摹而过……
良久,玄帝才从遥远的回忆中醒过神来,打开信件,他仔细的确认了一番,是湘玉的亲笔信件,气韵灵动,起承转合形断意连,他看了许久,才将信件的内容看完,久的仿佛每一个字,都被刻入了眼眸之中,灵魂深处。
“画像和信件,暂且就放在朕这里,至于你的身份,秋猎回京后,朕自会处理”
“……奴婢知道了”年相思眸色暗了几暗,低垂的头颅,牙齿紧咬了一下唇瓣,语气平静的回应,而后,起身回到云王府的帐篷了。
她看不懂玄帝的心思,难道他在怀疑她的身份?否则,为何不直接宣布她的身份?一时间,年相思倒有些茫然了。
侍卫赶到,乌雕似乎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模样有些彷徨的望着众人,又抬头望望天际,像是在着急不安着什么。
孟千城眼尖的看见站在侍卫之中的白翎和元若,眉头皱了皱,随即和顾君墨一块,轻夹了下马肚子,想要驱马离乌雕远一些,却见乌雕也跟着二人的动作,往前靠了几步,顾君墨和孟千城忙勒了下缰绳,停了马匹的步子。
“它似乎无意伤人?总不会是看上王爷你了吧?”
“别闹,它应该是和乌雕群飞散了”顾君墨无奈的扫了一眼孟千城,有担忧也有宠溺,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和他开玩笑,若是乌雕群飞回来,可就麻烦了。
孟千城撇嘴,却正了正色,看向乌雕,突然想起前世纸鸢训练暗月阁捕到的野兽时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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